他挤开正往这边走来的人群,走向自己的车子。他是在心虚,我很清楚,他身上一定带了不少有意思的东西,自然不能走这条路了。我往高速下方看了看,发现有不少人正悄悄翻过栏杆,往周边的立交桥下跑去。
“我们不能走下边。大路被锁了,小路也别想能走,特别是现在,大白天走了就是被抓去检查。我们晚一点再走别的路。”他和我解释道。
我们很快又回到了车里。他叹了口气,从旁边的车座上捞起一瓶矿泉水,咕嘟咕嘟喝了几口,丢到我的身上。
“听好了,我先给你交代点事情,等到了住处再和你详细说明。”他启动了车子,头也不回地说道,“现在爆发的是不是什么政治暴乱或天灾,而是病毒。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病毒,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染上的人会有极强的攻击性,还会对痛觉免疫。传染途径就是血液,别被他们抓到。他们已经不是人了,暂时没有治好的希望。你可以称呼他们为‘丧尸’。”
我听得云里雾里,大概明白了一点。
他问我:“你听明白了?”
我点点头:“遇到了就要逃跑,因为治不好。是这样吧。”
他赞许道:“对的。虽然照理说破坏大脑也应该可以停止他们的行动,但你这么瘦弱,还是不要硬来吧。”
“那被感染到的人要怎么办才能不变成……丧尸呢?”我想起了那些身上有咬伤,进入帐篷里的人。
“啊?”他疑惑地说,“还能怎么办?就地解决呗。”
他伸手在脖子上抹了抹:“就这样,咔擦。一干二净。”
我忍不住又是一个哆嗦,汗毛也被我抖得一干二净。
进入帐篷里的人……也都会死吗?
我没敢问,也不想问。因为答案似乎太显而易见了。
他们都会死,不是死在条子手上,就是自己变成不怕死的丧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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