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回到学校还是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上课还是偷摸着打游戏,江广白仍旧很认真学习,直到接近期末考试的时候,江广白才整理一堆复习资料给沈砚。
沈砚看了一眼,冷漠地说:“我不看。”
江广白摸摸他的头:“砚砚啊,你要知道你是个男生,将来是要娶媳妇的,是要自己买房买车的,你不读书,以后砌墙去吗?”
“你怎么比我妈还啰嗦?”沈砚不满。
江广白觉着沈砚这样的人,如果认真学习,成绩一定不会差的。
江广白假装没听见沈砚的前一句话,自顾自有念叨:“难道你不娶媳妇?那要不我养你?然后你就给我当媳妇儿了。”即使是很多年后,江广白也搞不清楚那时候自己说的这句话,带了几分真心,还是纯粹的玩笑。
沈砚最后确实也开始认真学习起来,不过江广白不得不承认,人各有所长短,沈砚是真的不适合学习。
背个单词能背一上午,过会又直接忘了,永远搞不清公式定理,甚至分不清哪些是物理公式哪些是化学公式。
期末考试就是过年了,江景把江广白接了回去,江景老家是在人满为患的京城,但是江广白从来没有见过江景提起他父母。
不知是不在人世,还是无法原谅。
从无锡至北京,空气越来越干,他们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江广白强撑着困意,给沈砚录了北京白夜如昼的夜景。
车水马龙不过都是表面浮华。
江广白对沈砚说,我以后带你来看北京。
江广白说完这话,才惊觉有些不对。他什么时候开始,什么都想着沈砚了?
他粗心大意惯了,此时好像又才知道,那些满嘴骚话,也未必是假的。
然后江广白开学再见沈砚时,居然有一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高一要办文艺晚会,江景打了主意要让沈砚上台表演一番,江景在讲台问沈砚的时候,沈砚毫不犹豫一口应下了。
后来他跟江广白说,他不能让所有人觉得,他是个废物学渣。第二天要交资料费的时候,沈砚没带,江广白帮他垫上了,而后回了寝室沈砚拿两百块钱递给江广白的时候,江广白这货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说:“砚砚,你要买我的清白之身啊,好好好,五十一次,余生我给你一夜四次……”
忍无可忍的沈砚咬牙切齿说:“滚好吗?!这是资料费。”
平时沈砚也不太爱说话,就抱着手机在一边玩,所以也没什么朋友,就连同寝的班长也很难跟沈砚这个性冷淡说上几句话。
唯独江广白,能让沈砚炸毛的也只有江广白这个不正经的东西。
文艺晚会的时候,沈砚无疑成了最惊艳的存在,江广白那个时候在台下看着沈砚的时候,心里万番滋味,他有些骄傲,可是更多的是失落。
江广白只想把沈砚藏起来,不要让人发现这颗明珠,不然保不齐会让人抢了去。
果然自那以后,沈砚就经常收到小女生递的情书,有一回被江广白撞个正着,江广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站在沈砚旁边对那个女生说:“递情书有用的话,还要颜值干什么。”
结果那女生看着沈砚也一言不发,就走了。
江广白心安理得地拍了拍沈砚的肩膀,“年纪轻轻别碰爱情,我们要做盖世渣男,绝世狗——哔。”
沈砚:“……你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骚。”
“哎,砚砚,搞基吗?”江广白马不停蹄地继续骚。
沈砚:“……”
“我当你哥,上下皆可。”
沈砚:“我是你大爷!”完了沈砚就匆匆忙忙往教室走,江广白亦步亦趋跟着:“哎,那,大爷,搞基吗?”
沈砚:“我搞你大爷!”
“嘤,砚砚,你怎么能自攻自受呢?”
沈砚:“我cao你。”
“好啊。”江广白迫不及待的回答。
回到教室的时候,体委不知道在求班长什么,差点把班长整个人搂在怀里,江广白经过时好心提醒,“年纪轻轻别gay里gay气的,小心走火入魔。”
班长翻了个大白眼,一脸“你自己还不是这样,还好意思说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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