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虞嘉亦已经这样暗示明示了,他不可能听不懂,再说他也快三十了,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总有需要纾解的时候,身边如果没有别的人,我不信他能一直靠双手解决。
等了几秒,虞嘉亦总算有了动作,放下手机,起身站开两步,勾着头一粒一粒解身上的衬衣扣子。
看他那动作,慢条斯理,仿佛不是急着救一场熊熊燃烧的火,而只是准备沐浴更衣赴一场不甚期待的约。
我却不是他。
前两次因为种种原因,我都处于被动境地,而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又或者有没有下一次,我都不确定,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打算辜负自己今天所做的准备。
嫌他太磨蹭,我径自下地走上前,将虞嘉亦正跟衣扣缠绵不休的双手拉开。
他比我高一点,掀开眼皮看到的就是我的脸。
我对他笑。
我爷爷以前这么说过我,说老天造我的时候肯定被事耽搁了没太用心,后来一想不行,到底帮我补了个好看点的笑脸。
我不知道我笑得到底好不好看,但我把我爷爷说的话做了不一样的理解,我是天选之子,是天生的我,而不是某个有着跟我一样相貌的男人女人所生。
因为爷爷的远见卓识,我从小就知道他的境界无人能及,所以我一辈子爱他老人家。
不过我爷爷大概也有走眼的时候,我的笑没有如期起到迷惑的作用。
虞嘉亦转开了视线,在我帮他脱下衬衣的时候,顺便把我推开,长腿一迈往洗手间去了。
即便只看背影,这人窄腰长腿,腰后明显一道凹槽,往下就是黑色西裤包裹的臀部,显然有着堪比模特的完美身材。
他反手关上了浴室推拉门,而我在死皮赖脸跟进去还是耐心等他自愿上钩的斗争中,只犹豫两秒就果断选择了前者。
浴室够大,雾气也够大,虞嘉亦的表情隐在水雾里不甚分明,但我还是捕捉到他眼里一闪而逝的……不耐烦。
他似乎并没有想跟我来一场周一的狂欢,那他为什么打电话召我过来?
因为做过一次爱而将这个房间称作“老地方”,难道不也昭示着他在打电话那一刻的真实想法?
如果一个小时前他的确是想跟我做的,但现在又不想了,让他放弃欲、念的原因又是什么?
我有一千个疑问,此时却只想做一件事。
我走上前在虞嘉亦身前站定,水柱顿时将我跟他包裹在一起,我直视他的眼睛,并不是企图找到他拒绝我的理由,而只是出于一种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进行的铺垫。
他眸光收紧,果然有些怔愣,而我就在这时突然双手抚住他的胸,一路下滑,然后抱着他的腰矮下、身去。
我托住他身下尺寸客观的玩意儿,抬头对他嘲讽一笑,都胀成这样了,他竟打算放任不理。
虞嘉亦低头看着我,水汽温度,似乎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已经将他的双眼逼出血丝,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又一下,最后哑然出声:“冯途,你知不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我这样主动这样卑躬屈膝很下贱?还是我如此卖力服务依然不能令君满意,以至冲破藩篱与我相合?
我不再看他,越发低下头凑近些,用舌尖细细勾勒后整根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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