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想。”
张海客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样说，表情也有些慌张。他的胡茬蹭着我，让我觉得自己仿佛在和一只钢丝球亲密接触。我推开他，让他把胡子刮了去。
张海客被我的不解风情逼疯了，认命地去刮胡子。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有些难过。
我的人生充满骗局，由内而外，即使我在这十年中存活下来，却还是会栽在身边的人手里。我有些疲惫的倒在沙发上，电视还在播一些新闻，我却根本不想听了。之前接收外界消息是我每天必做的功课，现在不需要了，我的人生封闭而狭小，只想到雨村泡脚。张海客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我这样一副要死的样子。他也叹气，说早知道就不和你点破，你还能开心点。我摇摇头说不开心，你有没有什么糟心事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糟心事多的是，你未必敢兴趣。我说个别的给你。”
他坐过来，把我的腿放在他的腿上。
“张家秘术你知道多少？”
我心说张家秘术？难不成讲长生不老的？这老家伙打算跟我密谋把张起灵抓了然后吃肉吗？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突然贼眉鼠眼地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原来我脸上可以出现这么贱的表情，不由得恶寒了一下。张海客笑了，捏了捏我的小腿肚。
“张家族内通婚，其实繁衍下去很困难。早年时候张家因为森严的族规和对张起灵的信奉所以结合不存在爱情，以血脉为准。不过近些年小辈们不好管了，前一阵还有一个敢相中族长夫人的……”
说到这我忍不住噗嗤笑了。
“你实在有点坏，这么整你们族长，你怎么想的？”我问他，他则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你觉得他会在意？我只是想恶心恶心他，谁让他当时逼我……”
我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这么鲜活的一面，有点斤斤计较又很记仇的样子。我不知道当初张起灵到底对他说了什么，能让他当时就回了香港再不与我来往，只是从那时起我也意识到其实我身边看似老神在在的家伙也是很有心机的。张海客捏了捏我的腿，让我回过神来。
“因为没什么感情，我们又时间很紧，所以一切以繁衍为目标，要求一发即中。”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抓着椅背坐直身体。
“得了吧，就你们家这几位的陈年老酿，有没有功能都不一定。”我被他抓着下巴晃了晃，很不满意似的。
“所以张家没有房中术，像他那样的，肯定是要出问题的。”张海客解释道。
我心说就这样他还敢捅我呢，可见也是个老色胚。我坐回去，心说这老贼到底要和我说什么？既不谈长生也不谈活儿好，跟我谈繁衍？我觉得他疯了，他给了我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我靠，你肯定是在骗我……”我把腿从他手中抽出来，缩到角落成为一个球。
“想试试吗？我这趟回香港也不是全无收获。”他笑眯眯道。
“不想。”我捂胸。“你难道就不质疑吗？这根本无法用科学解释，你想的一定不是我想的那个。”
“你想什么？”他朝我靠近，刚挂完胡子的下巴上青葱的白。我滚到地上朝卧室跑，被他扯住裤腰带拉回怀里。
“古老的家族都有自己的秘密。张家这么多年，哪一个入世的不是男人？血脉这个东西很奇妙的。”
“操，你传播封建迷信，我要举报你……你放开我……”
我想把他过肩摔过去，然而他说得对，他一个能打我十个，站在地上像棵垂杨柳一样。
“这也是一种科学，只是现在的人还没研究明白而已。张嘴，吴邪。”
他吻我，我咬紧牙关生怕他让我吞个大力丸之类的东西。刚吃完饭我脑子还有点犯糊涂，一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挣脱他。他搓着我耳后的那一块地方，搓得我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也不知道我耳朵有什么开关，怎么被他给发现了？
“我们到床上去。”
他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其实我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我被他按在床上揉搓，像是一根长寿面似的，身上总是被按来按去的。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是张了嘴，嘴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但是因为我嗅觉差劲，尝起来不那么灵敏，只觉得淡淡清苦，嘴里像是吃了麻椒似的，嘴唇都有点失去触觉。我睁不开眼，感觉到他十分有规律地在我嘴里细细研磨，像要把空气抽干。还没人这么亲过我，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样，我总觉得他在往我嘴里送什么东西，我连口水都不敢咽下去，全顺着我俩接吻的地方流进脖子，但还是吃进去一点。他松开我看着我，手指一点点揩去我唇角的银丝。他手指伸进后边，滑溜溜的，直接没进去一截指尖。
“我看你的时候，永远不会觉得你是我。”
我看着他与我极为相似的那张脸，觉得像是受了蛊惑，身上都使不出力气。
“但你会有种被自己上了的感觉，是不是？”
他话说着，我突然感觉到异物入侵，猛地挣扎起来。他捂着我的嘴，一根手指竖在唇边，笑眯眯让我放松。
“别担心，我今天不会碰你……”他蹭了蹭我的裤子，感觉到我微微硬挺起来。
“都咽下去，吃进去……”
我听着他的话，觉得大事不好，后边不知怎么的开始有东西流了出来。他看到我表情变了，松了口气似的，手指拿出来，放到我眼前，上面沾着点淡粉色的粘液。
“这样我才敢放心回香港。”他亲了我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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