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得不说,杜哲跟汪希,这两个都温柔地能掐出水来的人,才配生得出一个叫柔柔的女儿。
这种生活没有维持太久,暑假到来的前夕,杜哲竟然开始征求他的意见,想送柔柔到夏令营,吓得他虎躯一震,连声说好,没问题,非常OK。
涂佐柘对他的用意心领神会,应该是要把柔柔送走之后,这样便不用与他日夜相对地做朋友。
柔柔是个勇敢的孩子,对外界充满好奇心,对于参加夏令营这件事没有任何不满,反而显得非常雀跃兴奋,抱着涂佐柘说道:“爹地,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哦。”
“你要跟老师说你的伤口,记得要擦药。”那可是特别贵的祛疤药膏,买下来都觉得肉疼。
涂佐柘坐在床上给她收拾行李,与假期无缝接轨的夏令营,放假翌日便要坐飞机至青市,在那里要待一个半月,正好开学的时候回来,他想了想,忍不住再次与她确认:“柔柔,你真的不累吗?你的手才刚受伤。”
“不累阿,柔柔受伤,是爸爸跟爹地辛苦照顾柔柔。”她左手搂着杜哲,右手拥着涂佐柘,说道:“爸爸,我不在,你要替我照顾好爹地哦。爸爸煮的饭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所以要多煮给爹地吃哦!”
说完还拍了拍涂佐柘的肚皮,笑嘻嘻道:“看我爹地肚子都比之前鼓了!爸爸,加油阿,争取更鼓!”
“……”涂佐柘低头看了看,肚皮确实没有之前的凹陷恐怖,主要是杜哲做饭太好吃,当然还有吃饭的时候为了不尴尬而埋头狂吃养出来的肉,于是他顺手捏了捏软绵绵的肚皮,嘀嘀咕咕道,“真的胖了哎。”
杜哲见他的动作,笑意浅淡,想起大学时期的涂佐柘退出游泳队后胖过一段时间,他个子高骨架大,腰部稍微长了点赘肉,脸上尚有几分少年气的可爱,大大咧咧的豪爽。
“爸爸,爸爸,快答应我!”柔柔见他不回应,两手攀上他的肩膀,指着杜哲叮嘱道:“爸爸爸爸爸爸,乖嘛,快点快点快点!”
“好。”杜哲朝正低下头昏昏欲睡状的涂佐柘望去,往她脸颊亲了一口,轻轻应道,“爸爸答应你。”
“那我就放心啦。”柔柔在床上翻滚了一圈,趴在床上,撑着手臂来回看两人,好像在做困难的选择题,说道:“今晚柔柔想跟爸爸睡,也想跟爹地睡,怎么办呢?”
“那就跟爸爸睡,爹地没关系。”涂佐柘蹲在地上拉好小行李箱的拉链,将要起身时觉得天摇地晃,他只好在原地停驻,起身时向后踉跄几步,脑袋里的影像天旋地转。
落入宽厚的胸膛,可他甚至没力气抬头说一声不好意思。
杜哲向后望了眼滚在棉被里的柔柔,确认她没看见,扶起涂佐柘坐到床边,从口袋里掏出便携式葡萄糖,撕开放入他的嘴里,“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涂佐柘含糖,口齿不清,小声道:“没事,就是突然有点晕。”
“爹地!”
柔柔突然蹦到他的面前,搂着他说道:“我想好了!爸爸跟爹地我都要!今晚你们都得陪我!”
就这样,柔柔把一切安排得明明白白,这是自一 | 夜 | 情过后,涂佐柘首次跟杜哲躺在一张床上,柔柔还非常贴心的睡到边上,入睡后她的小屁股往后顶,让他不得不跟杜哲紧紧贴在一起。
确认柔柔入睡,涂佐柘背对着杜哲,小声说道:“我回去吧?”
杜哲愈发贴近,滚烫的身躯近在咫尺,问道:“柔柔起来没看到你怎么办?”
“我早上早点来,应该不会被发现吧……”涂佐柘往柔柔那一侧缩去。错事,做一次就够了。
“她很聪明。”杜哲翻了个身,说道,“她会发现的。”
涂佐柘在黑夜里停顿半晌,望着窗帘漏出的微光,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汪希……她那边……”
无人回应。
他鼓起勇气,再次开口问道:“杜哲?”
唉,估计是时间太久,大家都睡着了。他打了个哈欠,体力每日都在过渡消耗,不多时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杜哲便开车送柔柔到机场,涂佐柘在车上吐得一塌糊涂,他觉得自己身体真是越来越不行,晕车的症状越来越严重。
强撑着与柔柔道别,目送柔柔登机后,便自顾自地往公交站台走,当时说好的在柔柔面前做朋友,柔柔不在,他也不指望杜哲还能载他一程,更何况他也怕抑制不住的呕吐弄脏车。
杜哲走了一段才发现他没跟上,兜兜转转在公交站台正在弯腰吐得七荤八素的涂佐柘,已经吐到只剩滴滴答答的清液,杜哲连忙到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一瓶恒温水,拧开瓶盖递给他,“漱漱口,舒服些。”
涂佐柘的胃依然在奋力抽搐,急需一瓶清水清洗满口杂物的味道,想也未想便饮下,待过了半秒才递水的是杜哲,尴尬地笑了笑,“你怎么在这里?我记得车不是停在这里。”
“是不是迷路了?我还记得路,要带你过去吗?”涂佐柘再次漱了漱口,吐出混浊的水,握着水的掌心微微发抖,问道。
杜哲递给他一包纸巾,轻轻地问了一句,“既然记得路,为什么不跟着我?”
“明明知道车不是停在这里,为什么不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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