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叔摇摇头，“先生和夫人走的时候，也没跟我具体讲，只说小夜的病不需要看医生，熬一熬就会好，要是怕看到他难受，就用物理办法帮他缓解，其他的，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后面楚翊问乔叔看得见那些鬼脸门吗，乔叔也如实告诉他，看得见，只不过样子很模糊。楚翊猜，这大概是因为乔叔经常接触白夜，沾上白夜的气息造成的。
在房间站着看了一会，楚翊才恋恋不舍离开，他没让乔叔出来送自己，一个人打车回家。
路上楚翊没想其他的事，也没心思想其他的事，因为只要闭上眼，满脑子都是白夜那张苍白的脸。他就从来没看过脸色这么白的人，一点儿血色都没有，仿佛一具尸体。
好吧，一具特别好看的尸体。
回到家，楚翊打开app点了一分炸鸡外卖，回家已经有些晚，也懒得自己动手做，偶尔吃一次外卖，也是挺不错。
前提是，你不能跟你亲爱的老妈住在一起。
趁着外卖还没到，楚翊抓紧时间洗了个澡，住的地方是一间单间公寓，洗刷设备也算是齐全，至少不用他每天还要回来煮热水。想起这个，楚翊是一肚子火，要是让他再遇到那个无良房东，他一定要让她尝尝苦头。
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楚翊以为是外卖到，拿起手机一看，是那个Tina打来的。
在抓到“鬼”的前一天，Tina过来找过他，两人聊了一会天，发现话挺投机的，便互相加了对方的微信。
只不过为什么不在微信call他，反而直接用电话呢？
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点开通话，Tina没有问候语，开口就问楚翊：“帅哥，你男朋友在不在，我有事找他。”
此刻楚翊并没发现这称呼有什么不妥之处，回答道：“我没跟他一起住，你有什么事可以先跟我说，或许我能帮到你。”
Tina道：“那帅哥你知道为什么手臂会出现纹身吗？”
啊？
楚翊一头雾水，“纹身？什么纹身？”
Tina道：“是这样的，我回来之后洗澡发现，手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大写罗马数字二，我是最讨厌纹身的，所以这不可能是纹身，就想问问你们有没有这种情况。”
说着，楚翊也拨开自己的袖子，手臂上果然也出现了跟Tina描述的一模一样的大写罗马数字二，可能是在手臂上，他洗澡的时候便没有在意。
“有。”楚翊如实回答，他猜这个大写罗马数字可能和进鬼脸门的次数有关。
“那大帅哥你知道怎么一回事吗？”Tina声音带着嫌弃，“我还要拍封面，穿无袖的裙子会被人看见，会影响效果的，月月要是知道，她会想打死我的。”
楚翊只是猜测，是不是这个原因他也不能肯定，这件事还是需要问白夜。“抱歉Tina，我也不清楚，这样吧，等会我问问他是怎么一回事，明天再给你答复。”
现在也只能这样，Tina说了一句“好，拜托了”，就匆忙挂断电话。
楚翊后知后觉才想起来，Tina称呼白夜是用“男朋友”而不是“女朋友”，果然是早就知道白夜的身份，而且没有拆穿。
女人的直觉，还是一如既往的恐怖。
惹不起，惹不起，楚翊在心里念叨。
不过这个称呼他甚是喜欢，要是哪一天能成真，那就更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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