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属于你,我的救世主……
颜绪想,自己可能是疯了。颜开平也疯了。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像是回到了青春期,他拉着颜绪从别墅一直跑到了山顶。
颜开平激动的站在山顶放开了嗓子高喊:“我颜开平要结婚啦!”
因为爬山而丢了半条命的颜绪捂住他的嘴:“你又不是第一次结婚,有什么好喊的?”
颜开平疯了似的亲他:“可是我的心是第一次结婚!颜绪,我爱你,我想要你,就是现在,就在这里!”
颜绪也抱着他的头颅不停的回亲:“我也想要你,二哥!”
颜开平急促的呼吸喷在他细嫩的肌肤上:“你应该叫老公了,小傻瓜!”
他们在山顶找了一块儿平坦光滑的巨石,在烈日炎炎下脱光了彼此的衣服。颜绪从来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会那么疯,疯得要命。
颜绪在林间低低的啜泣。
他就像是濒死之人得到了灵丹妙药。
他第一次尝到了灵肉合一的味道。比他曾经尝过的所有美味加起来都要令人幸福。
哪怕他的心底有个声音在说,或许这种幸福是短暂的。他也毫无畏惧。
他的生命也是短暂的,即便幸福短暂,于他而言可能也是永恒了。
三个月后。
颜绪望着梳妆镜中西装革履的自己,总觉得自己缺了点儿什么。
他一身白色的修身小西服,领口是黑色蝴蝶结,最近刚刚染成淡褐色的头发全部被摩丝固定在额头后方。
他显得精神矍铄,像刚被雨水滋润的鲜花,一改往日的萎靡不振。
他像这个世上所有沉浸在幸福里的人一样,面色红润,嘴角带笑,满眼都是流光溢彩。
他连走路都生了风,每两个月一次的固定体检,指标全部有了很大改进。
颜绪今天打扮的像一个新郎,虽然他今晚只是去参加一个盛大的餐饮界宴会。
但是他确实要结婚了。
三个月前他答应了颜开平的求婚,而后天他就会跟颜开平去拉斯维加斯办一场盛大的世纪婚礼。颜开平邀请了所有能邀请的人,商界政界,富商名流。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他疯了!金融界的“教父”不仅出柜,而且结婚对象还是自己的亲弟弟,没有人觉得他脑子是清醒的,连新闻媒体都开始陷入癫狂,连篇累牍的报道这个惊天八卦。
结婚的消息公布之后,颜家的发言人做了一个简单的新闻发布会,除了回答几个早已经准备好的问题,就是对外公布了颜绪的“真实”身份——颜家义子,与颜开平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舆论炸了锅。甚至有人猜测颜绪从小就被颜开平当小情人养,说得绘声绘色,在网络上更是引起了一阵狂欢——结合之前的小鲜肉车震照片,大家终于知道颜开平的出轨对象是谁了。
颜氏股价并没有受什么影响。他家的盘子太大了,属于一线蓝筹股,一点私人八卦,在股市里甚至掀不起一点水花儿。
颜开平放任了舆论的发酵,他恨不能全世界都知道他要结婚了,结婚对象是自己的宝贝疙瘩。颜绪总是担心这些事情对他造成负面影响,颜开平却不以为然。事实上,颜家这样的名门望族,颜开平这样的身份地位,自身名誉甚至比金钱更重要,但为了颜绪,他认为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只要能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这点小牺牲算什么?”颜开平吻着颜绪这样说。
想起了那个吻的颜绪微微垂下眼睫,将目光放在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颜开平跟他求婚后的这三个月,是他有记忆以来最幸福的三个月。他每天都笑得像个傻子,睡觉时也是笑醒的。
连隔壁那个有点儿面瘫的鹿苧看见他的时候,都震惊的掉了下巴颏。
他有时候会想,就这样死去也是无妨的。可是他又舍不得,他还要跟二哥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他还要和二哥一同养育一个或者几个孩子,他还有很多想和他一起做的事,他真的舍不得。
更何况如果他死了,二哥会伤心的。
他舍不得他伤心。
颜绪抬起手,吻了吻那戒指。
他转身准备走出更衣室,去楼下跟颜开平告别——他要去赴晚宴了。自从两个人的关系走上正轨,颜绪也被允许继续接手云海的工作,而许仙也被他请了回来。
但是他在开门时,想起刚才那种微妙的感觉——他总觉得自己身上缺了点什么。
他又对着更衣室的镜子仔细的看了看,终于意识到他的左胸口缺少了一点装饰。
颜绪开始翻找一整个抽屉的首饰盒,哪个都不得他心意,唯有江信恪给的那枚银色莲花最为合适。
他捏着那枚莲花看得入神,最终还是鬼使神差的将它插进了自己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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