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誉宁原想着将绳索斩断,这流星锤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可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夺命河伯二人早已经有各种方法去面对敌手的攻击了。
另一边肖楚客一面迎击,一面分心看了一眼宋誉宁,他自知若是与两个夺命河伯打斗,自己未必能占得了胜算,自己若是单打独斗,是占上风的,而对方使用的武器,不是寻常用的流星锤,十分怪异,再加上他们俩使用的功夫,更是独树一帜中带着些森森鬼气。
肖楚客心道,这流星锤连楚啸砍它都砍不动,到底是什么材质做的?
也在此时,他目光扫见宋誉宁想要借着浊浪砍断流星锤的绳索来突围,而结果是失败的。他忧心道:“誉宁。”
宋誉宁见那流星锤冲着自己的面门砸过来,心道这老家伙是要了我的命啊,手下半点都不留情,于此刻,一柄长剑抵住流星锤,当啷啷,流星锤在长剑之上徘徊着,宋誉宁旋起长剑,飞身直刺夺命河伯。
那人见宋誉宁假道伐虢,暗度陈仓,随即使力,抽回流星锤,想要以流星锤打中宋誉宁的后背,焉知宋誉宁再一次打了个幌子,明面上是刺着他来的,却不是自己去打他,一扭身,纵开一射之地,那流星锤宛若不受控制了一般,冲着夺命河伯自个儿脸上砸了过去。至于夺命河伯自身,是躲也躲不开了。
力有不能逮者,则攻守之势异也。
宋誉宁静静地观看着那一幕,若是方才夺命河伯没有抽回流星锤来打他,而是在见到他长剑直刺的时候,扑到别处,是不会陷入到此种险境。
原本肖楚客见宋誉宁差些儿被流星锤砸到,正是忧心如焚之际,没想到,他反客为主,将夺命河伯打出去招式的时间,化用为自己的时间,去刺对方。这一招本是险上加险,再看那流星锤被抽回去,即将要砸他的后背,更加是险象环生。
肖楚客恨不能以身相替。
再一见,宋誉宁竟然放弃了直刺夺命河伯的大好机会,那流星锤自行朝着夺命河伯砸过去了。
肖楚客不禁长舒一口气,非但若此,与肖楚客打斗的那一人见同伴危险,就在顷刻之间,瞬即甩了那攻击肖楚客的流星锤打向了另一人手中去而复返的流星锤,也让肖楚客稍稍有了喘息的时间。
捉隙间,肖楚客掠夺对方面前,探手要摘面巾。那人焉能轻易让之,于是,继续争斗。因为近身打斗武器自然不能再用了。
两个夺命河伯迅速到了一起,背对着背,看向两边的对手。
宋誉宁笑道:“我也不是故意为难你们,认输罢。”
两人没有说话。
肖楚客道:“还是以理服人。”说着,就动起了手,掌掌如风,千山万水似的递过过来。夺命河伯当然以招相挡,但,还是差了那么一招。
就那么一招,足矣。
肖楚客揭开了那人的面巾,宋誉宁怎会让他呢,也使出一手缥缈如雾锁楼台、月迷津渡一般,撤下了那面巾。
宋誉宁一见,惊诧道:“不是哪个...”他想了一瞬,说道:“何妈?周妈?吴妈?”
肖楚客此刻也认出来了,就说道:“是玉雪姑娘的仆妇和马夫。”
夺命河伯二人站在一处,脸上是一径的和蔼面容,就像是在街头巷尾最常见到的、可能每家都会有的那么一位老人,任谁都不会想到他们是在江上害了成千上百性命的夺命河伯。
宋誉宁见此,厉声斥道:“玉雪呢?”
那仆妇笑道:“宋公子,你也不问问柳姑娘、李公子,就问姑娘,这不是让肖公子笑话吗?”
宋誉宁道:“我没工夫跟你涎着脸笑,你告诉我,他们人在哪里,是否安好?还有,你们为什么这么做?”
那仆妇继续道:“宋公子,老奴觉着他们在哪里、是否安好,秦公子都告诉你了,老奴也不必说了。”
宋誉宁皱眉道:“你们怎么知道?”
仆妇说道:“老奴等正是跟着秦公子才来到这里的。”
秦桓远远地听见这话,说道:“可别胡说,我何时将你们带来的?”再转念一想,道:“你们是跟在我身后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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