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乩:“……”
苏乩:“………”
苏乩:“…………”
苏乩很是不确定的开口问智脑:“乩这是遇见了打劫的?”
这个假设听着着实有些惊悚,以至于就连智脑也没能立刻回答苏乩这一个问题。不过幸好(?)也用不到它回答了, 因为那个和苏乩说话意图转移她注意力的汉子在注意到自己的同伴已经站在苏乩背后并打了个手势之后,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变得狰狞了起来:
“看你生的这样细皮嫩肉,难道家里都没人教过你这样的天气等闲不要往外面跑吗?”
苏乩:“……”
苏乩没说话,主要是这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索性吗两个汉子对此并不在意,他们笑了一声,口中说着威胁的话,慢慢的向苏乩靠近过去。
苏乩在沉默了几秒钟之后,终于有些迟疑的开了口:“你们是……想要打劫?”
和她对面那人不怀好意的笑了一声,装模作样夸赞一句苏乩年纪轻轻还真有眼色,然后就勒令她赶紧将身上都银钱交出来。
苏乩:“……”
容她回忆一下,上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大概是什么时候——唔,回忆有点儿久远,她竟然都有些想不起来。
就大体记得,她那会儿才初出江湖(……),为人处世上还是萌新,最后在智脑的指导下将打劫自己的人送去官府了。
嗯,应该是这样没错。
回忆大概花费了一些时间,那两个大汉显而易见有些不耐烦了,于是伸手便要向着苏乩抓过去。
苏乩一回神,就见对面那人已然有了动作,她眨了眨眼睛,若无其事又轻飘飘的自两人中间跳了出去,顺便落在了旁边一根树枝上。
——她这么大一人站在那根细细的树枝上,那树枝竟连晃都没有晃一下,上面的积雪仍旧安安分分留在上面,动也不动。
两个大汉见了,当即就大吃一惊。
两人下意识往后面退开一些距离,面色难看的盯着苏乩脱口而出问道:“你到底是谁?”
苏乩原是和其中一个大汉正对着的,但站在树枝上之后,两人就都在她的视野之中了。不过因为最初两人就距离她一近一远,近的那个出手抓苏乩,另一个看着,这会儿自然也是这样。
开口说话的是距离近的那个,他说着话,苏乩就下意识朝他看了过去,剩下另外一个人,见苏乩的注意力并不在自己身上,当下就悄然无声往后面退开三两步,继而丢下同伴死命就往他们来的路上跑。
苏乩还没开口说话,被他扔下的那个大汉脸色就是一变,立刻转头看向苏乩,一张口就将小伙伴卖了:“大侠,你看他偷偷想跑!”
苏乩:“……”
尽管苏乩在这人开口提醒之前已经注意到了那边的动静,但对方这么一个操作还是让她感觉很是有些一言难尽的意思。
她沉默了三秒钟,那个被揭发的大汉也跟着跳了起来,结果还不等苏乩想出来个处理两人的办法,这两人就自顾自的对掐了起来。
苏乩:“……”
苏乩对此也是无话可说。
最终她还是出手将这两人都锤了一顿,并顺便调查了一番这两人的身份。
原来这两人是隔壁镇子上的人,在镇子上惯常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一直相当不靠谱的样子,都三四十的人了连家都没成。
也就是几年前,在某个冬天,他们无意间在这山头发现了一大半散落的银钱行李——那其实是陈家庄最初因为那灵感大王的存在拖家带口想偷偷逃跑结果不幸被灵感大王发现当场吃掉的人,只留了行李扔在这边。
这两个大汉只见到行李,却因为灵感大王吃的干净,其他一点儿痕迹没见到,是故就当是天降横财将其据为己有。
他们捡了一次还不够,这之后两三年,每年冬天他们都忍不住过来转悠,妄图这样的横财能够再降一次。
不过可惜的是,也只有第一年陈家庄的人敢反抗,后面吃到苦果之后就没人敢跑了,于是这两个汉子也就再没有发财的机会。
今天也是巧了,他们原本想着,今年再捡不到,以后就不来了,两人寻了一圈,没什么收获正打算回去的时候,不期然就和苏乩狭路相逢了。
真是不知道该说他们运气好还是不好,说不好吧,随便在山头上溜达都能捡了灵感大王的漏,且后面几年老过来溜达也没一次被灵感大王撞见,说好吧,偏生第一次心生歹念就遇见苏乩这么个硬点子。
也是苏乩看着这两人虽则整日里无所事事不务正业,实际上真正伤天害理的事确实也没做过,故而她就只将两人教训了一顿,又警告了一番。
那两人一听苏乩说那些银钱原来是个吃人的妖怪遗漏下来的,当下吓得腿都软了,跪坐在地上也不嫌地上积雪湿冷,哆哆嗦嗦的站都站不起来。
……
苏乩回来的时候,路上好几个行人围在通天河边,看冰雪将河边冻住了,她去到陈家的时候,便向玄奘等人说了一下。
玄奘闻言,就沉吟了一声,道:“看来,如今确实是走不得了。”
苏乩:“……”
行叭,原本这几人下了雪就不大想走来着。
第二天温度又降下来一些,朱八戒早起站在门口感受了一下,立即就打了个哆嗦,回身朝玄奘道:“今天更冷,想来那河今天冻得更彻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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