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大哥这话说的在理,易自当铭记。景弟,你也一样哦!”
一样,我一样你个大狗头!“流炎来!”我从三哥手中召回流炎,准备再一刀砍过去,四哥叫住我,“景弟,你发冠上的琉璃珠怎么缺了一颗!”
啊!!!完了!
在场五个人都慌了,大哥说:“大家赶紧四处找找,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要想办法给景弟再弄一颗。这明日父帝要办流水清谈,景弟必是得衣冠整齐的。”
我们五个弯腰在地上摸索了半天,也没能找到那颗遗失的琉璃珠。也是,那么小的一颗透明珠子,掉了又岂能轻易找回了,终是遗落了。
二哥说:“找不着了,这指定找不着了,各位,怎么办?”
大哥说:“这琉璃珠乃父帝赐给景弟的成年礼,轻易不可寻得,着实难办。”
二哥说:“这事实是由我而起,大哥,你带着三弟四弟暂且回去吧,我和景弟在这里接着找。”
三哥和四哥皆是满头大汗,却也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我未在二哥说找不着时看到他脸上阴谋得逞的笑容,所幸在大哥走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年轻时没有多想,但后来回忆起这件事的时候才发觉二哥戏弄我固然不对,但我提刀砍他也确实有些过分了。于是总结出一个道理,我年轻的时候还真是十分暴躁了。
二哥见大哥远去,闲闲地说:“景弟啊景弟,你再好好找找吧,毕竟是个珍贵的东西。”
我懒得理他,蹲在地上摸索。我和二哥打斗间已远了存风阁,实则是在存风阁前的一处小院,多的是奇奇怪怪的花木。我在花木间寻找,摸的手上袖口全是泥巴,仍不放弃。
二哥一使劲把我拎起来,将手摊到我面前,他掌心里正是一颗琉璃珠,“在这里呢,我故意藏起来的。”
我说:“你走开。”
二哥说:“我教你刚才我用的剑法,别生气了。”
“谁要学你的剑法,放开我。”我推开他。
“不行,你就得学,听好了:先骈指,抵剑……”
……
“那个啊,我随便使使罢了。”
行空若有所思,“你还真是深藏不露。”
“对了,你还没说你要找的是什么神药仙草,兴许我见过。”
行空道:“白根,红茎,叶分五脉,花开不见蕊,花落不生果——百年的招生花。能解鼠首草的毒,无解之毒主要是鼠首草的毒,若解了其药性,问题就不大了。”
什么玩意,听不懂。我只依稀记得招生花凡界也有,只是最多长十年便老死了,长不到百年的。我宫中有这种东西?
好像是有这么一棵扔在药房里。
所幸也非什么天材地宝,堆在药房也是积灰,拿来救人一命无可厚非,我并不心疼。
我是第一次用偷溜的方式进到自己宫里的,竟有种别样的新奇。
但是,好傻啊。
坐在书桌前端详了一会那幅展开的山水画,我才注意到行空正在我的书房里到处翻翻找找,虽然阻止他是可以的,但我还有些长远的计划,于是只能时不时提醒他一句不要弄乱了。
“咦,天帝这个是琉璃盏还是夜光杯啊,为什么和我送给你的那个这么像啊?”
! ! !
完了,我那日回来只是随手把他送我的夜光杯放在书架上没有藏起来,如今被他发现了,我该怎么解释:我就是天帝???
“我早说过天界的夜光杯琉璃盏都差不多,你看就连天帝用的也与凡间一般无二,可知没什么新奇。”
行空点了点头,夜光杯放下了。
“这个又是什么,长得又像箫又像笛子的……嗯?我怎么吹不出声?”
“你瞎动什么呢!给我放回去!”我站起来喝止他。行空手一抖,掌中乐器直直往地上砸去,我闪身过去接住,将其放回原处,反手把行空推开几步,“这里没有你要找的药,这是书房。”
“我这不是习惯到处翻了吗,药房在何处?我立刻去找。哎对了,这到底什么乐器啊,我竟从未见过。”行空有些尴尬地收回了手,我看着这故友所赠之物,说:“尺八。别再乱动了,我带你去药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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