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已经赢了公主十局了。
应该不是公主让着她的缘故,因为他们下的是翻翻棋。
所以,可能应该真的是她运气好?
安妮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穿着漂亮的晚礼服,和公主在这里下……翻翻棋。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公主,毕竟人家也算是皇室,根据她以前看的各种通俗文学,“皇室”的人一般都很尿性,什么伴君如伴虎之类的屁话,规矩多的很。
她有点怕自己赢的太多,公主恼羞成怒,要拧下她的狗头。
公主的表情,怎么说呐?用她贫乏的词汇来概括的话,大概就是:“哦,你这个该死的小可爱真特别,孤可真拿你没办法。”
安妮一边揣摩一边吐槽,自己拿的应该是霸道公主爱上我的女主剧本,而且还自带翻译腔的那种。
果然,公主一开口,就是:“你让我很愉悦,你可真是个特别的孩子。我要好好嘉奖你,说吧,你要什么?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安妮一边脑补着霸总女主的剧本,那个刚正不阿清纯可人梨花带雨的安妮义正言辞,对着赤月冰琉璃一顿指责:嘤嘤嘤我什么都不要,我才不是看上你的钱,你羞辱我!
现实中,安妮冷酷无情:“我要你哭。”
说完,淦,安妮就想抽自己,太直白了。
公主果然来了兴趣,她扬着一抹隐秘的笑意,凑到安妮的耳边。
“你……要我怎么哭?”
牙白,橘势不妙。
安妮把那个信长从酒吧偷来的钻石模具递过去:“我……要你对着这个哭。”
危机解除!
公主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你可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天才。”
安妮:“谬赞了!”
公主没有因为安妮的不解风情而困扰,她张开双臂往后一躺,笑得张扬而混蛋。
“我现在,不想哭,除非……你让我哭。”
“我,要怎样让您哭泣呐?”
公主:“surprise me.”
安妮真的花了十秒钟,思考了一下现在让侍女去厨房拿个洋葱来对着公主的眼睛熏,自己会不会被打出去。
看着公主危险的眼神,安妮还是万分可惜的pass掉了这个想法。
等会可以打个响指试试。
她问公主要了一根香烟,开始向公主的眼睛吐烟圈。
薄荷味的,灰白色的烟雾从安妮口中飘出来,飞到公主的眼周围,公主逐渐捂着鼻子,却没有闭上眼睛。
“你大胆。”她的嘴角放下,很有威严的样子。
“我自从十六岁以来,就再也没有流过眼泪。”
安妮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吐了吐眼圈,她把模型往公主的脸上递了递,第一滴泪水氤氲了眼线,流到了模型里,变成了黑色的钻石。
公主从钻石做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也开始抽,她抽的更为辛辣,回味微甜,安妮感觉到这个味道很熟悉,仿佛是出现在记忆的某一个角落过。
应该是烟熏的,她也开始流泪。
公主笑笑:“这样才对。”
“你和她有点像。”
安妮OS:淦,现在这部剧变成了霸总的替身情人,狗血的程度更甚一筹了。
“你和她穿的一样的衣服,长得也像,只是比她圆润些。”
她有点哭不出来了,只是烟熏得她眼睛疼,所以还是眼泪哗哗地流。
话说,能玩出替身情人这种梗,裴娜虽然看起来一脸正气的样子,但是果然是个黑心的货吗?
“可是她终究是离开了呐。”
公主一边哭,一边冷静的叙述着,语气有些怪异,轻轻的握住了安妮的脖颈。
安妮感觉自己一阵头皮发麻,鸡皮疙瘩上涌。
一阵突兀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公主,二殿下喊你过去。”
安妮怀着感激的眼神看过去,是刚刚那个女官,神色淡淡,垂着的眼尾里含着几分讥翘嘲讽。
安妮后知后觉的看着自己的样子,发现自己的上半身为了接住公主的眼泪,已经十分向前倾,再加上自己穿的是晚礼服,胸前的风光是一览无余,她和公主靠的极近极近。
她当即就急了,轻轻地拍了一下公主的手,后者自知没了气氛,也就后知后觉的松开了。
“啧,”公主气愤地啧了一声,抽了抽嘴角,以表示自己被打扰的不悦。
“骚瑞,宝贝我要先走了,父皇叫我,估计是新的战舰造好了,到时候我可以带你去上面兜风~”
只剩安妮呆在原地,直愣愣地看着那个神情冷淡的女官。
她马上就要完成任务了啊啊啊啊,这么搞是要怎样啊!
她气不打一处来。
但是想到女官刚刚的眼神,这个打扰了自己好事的女官,绝对就不能简单的被放过。
她蹬掉了高跟鞋,朝着女官跑去,“很想给她一些color to see see。”
在她的手刚刚触碰到女官的肩膀的时候,后者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的接住了她的手。
安妮心下一惊,自觉大事不妙,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女官转过身来,嘴角上挑,露出了某个蜘蛛头子的招牌微笑。
安妮一惊,下一刻她的虹膜里,反射出近乎奇诡的一幕。
面前的女官飞速的拉高,变形。面孔由柔和变得棱角分明,鼻梁拉高,嘴唇变得薄,湿了的刘海微微遮住了好看的大眼睛,好像要和长到没天理的睫毛打一架,瞳孔就像两颗微微带闪的黑曜石,而里面正倒印着安妮气愤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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