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琅耸肩:“就做啊,先给你买对面的有机进口超市过瘾?”
“太浮夸了!”小瓷不能接受,“小店都好啊,我就想没有自觉地白吃白喝,一定会让顾客们很生气。”
“到时你可以穿着服务员的衣服但不给任何人服务,保证让他们更生气。”
张小瓷忧心忡忡:“你不能这样惯着我,没有人会来买东西了。”
“拉倒吧,能对你轻易生气的人肯定没有购买力。”
张小瓷转头看着他底气十足的男朋友:“那,你这样花爸爸的辛苦钱他不心疼嘛。”
李云琅审视了一下李英的生活,觉得“辛苦”和“心疼”都不太适合形容这个人。但他还是有感情的,这位父亲曾经在自己迷茫时表示过“慈爱”的一面:为了让破冰后的他尽快恢复体力与神智,命人建造了特殊疗养医院,便是现在V族急救中心的前身。家里先到的是于戚,跟着李英学习做事,然后是自己,再然后是云过诞生,两人从没见过李英谈起事业上的棘手商战,他有自己的团队和私人保镖,或者说杀手,去维护好一切项目的谈判与进度。“钱”这种俗气的字眼就变成家门口的专题墙年度活动,假设有一天真的破产,三楼上任意一件收藏品也可以让他东山再起。
千年老妖的盘丝洞里,当然是法宝无数了。换算成货币都需要用科学计数法表示,还替他操心。
李云琅:“我爸啊,他是那种炉子里火不旺就打开钱包往里面烧钱的人,哦,还真的烧过,给我弟弟过五岁生日,拿了张欧元折成飞机点蜡烛。”
“为什么烧欧元,心痛X10汇率!”
李云琅乐:“因为国内破坏人民币违法。等等吧,晚上去找人列几份商业规划书,挑个自己喜欢的。”
事情已经不是张小瓷想象中的样子了,在他的逻辑里,夫妻二人天不亮起来进货,早上揣着手吆喝,熬到晚上收摊才叫做生意,或者研究学习别人的创业经历,纵观市场全局探索新行业才可以下手,他很不安:“让别人来做?都让别人做那我们做什么?”
“气氛活跃专员小朋友,在当前社会分工之下,老板是处理人和人之间关系的,社畜才处理事情。”他说把最后一口面喂给他,“而老板娘会吃就行了。”
搬砖民工太扎心了,张小瓷觉得自己像头猪,一头拱进李云琅身上,亲在他左脸。
“云琅,”他说,“为了纪念我们初遇,每个下雨天都亲你一下吧。”
“行,”他说,“为了纪念我们的初遇,你还得吃十张纸条。”
小瓷翻来覆去地笑,笑了一会又严肃起来:“我一定要为了你的辛苦栽培去打一场仗。”
满城的积水从南部的山区向北方的河流淌着,地下排水系统紧张有序地吸纳,太阳在落山的最后一刻抢到时间,从重叠乌云中露出一小脸,随即照耀动荡云层,雨过去伞落下,留下满目绚烂的光辉。
被困在超市里2个小时的先生女士们跟店长店员聊起了劲,几乎忘记回家,每个人把昨天发生在这里的械斗事件铭记于心,还有越传越精彩的添油加醋动机揣摩,张小瓷在口中变成一位在大学里沉默寡言突然投毒的室友,侥幸安全度过学习阶段,来社会上害人了。
在场的每位观众还要在最后做总结陈词。
买了两斤猪头肉打算拌黄瓜的光头大哥说:“把他赶紧辞了吧,砍一刀不怕疼的亡命徒,我听了瘆得慌。仓库的钥匙只有他和你们店长有吧?这不很明显了么。”
昨天陪张小瓷去诊所的售货员出于个人目的不推荐这种做法:“我们想给年轻人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他如果想离开也不会挽留的。”
“不能正常跟人沟通会产生很多心理问题,比如过度自惭形愧负面情绪大量囤积,容易导致恶劣后果。”知性男青年提了两听苏打水,建议道:
“无论走不走,打开他心扉是一种社会责任。”
大学生吃完了买到的所有薯片提出了疑问:“不是这个人先动的手吧,要有人打我我肯定也还手啊。”
“被抢了女人动手很正常。”光头大哥说,“虽然是个误会,可以理解,男人血性嘛。”
他们想到某三个字的时候,在场的人共同响应了一阵无法认同的沉默,有人啧啧道奇:“唉,大小伙子搞这个。”
“爷爷奶奶养大的,”售货员说,“没听说过有爹妈,心理畸形。”
“还是沟通出现了失误。”知性男青年坚定自己的想法:“他没有把你们当作同事或者朋友,你们是不可沟通的对象,不值得他维护,他的生活圈子不好拓宽。”
另一个店员摆手:“嗨,也不稀罕这么个朋友,你没见他平时发神经的样子,什么都处理不了,不顶事儿。上回来了个……”他压低那个字母,“然后那人不小心撞了他一下,他就开始痉挛,人家也没干嘛啊,把一群人都吓着了。”
店长又在仓库翻了最后一遍,身心俱疲地出来,看了一圈面孔仍然没见到张小瓷,有些起火:“人还没到?雨都停了,他家离这儿这么近,我都要怀疑做贼心虚了。”
大学生突然开始进入柯南模式:“他喜欢的人是V族吧,说不定他拿给了自己人,有充分的作案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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