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徽妍诧异地转头看向他,“为何王爷不亲自送去?”她与长公主又不熟。再说了她何错之有?!
男人看着兜帽内红扑扑的小脸儿,淡妆素抹之下更加令人想要一亲芳泽,他的语气不由得软化了些许,“本王要去西山点兵,要两日后才能回城。”他嘴角噙着笑,特意交代了一句:“记住了,长公主爱看话本是秘密,莫要告诉别人。”
马儿转入道政坊,他一眼看到侯府门前站着多名护院和家丁,郑行俭陪着忠勇侯像是在分配人手。
众人听到马蹄声,纷纷向双人一马看了过来。
忠勇侯待见到马上的人时,立即肃了肃衣袍,拱手道:“臣参见信王殿下。”身后的人随即跪了一地。
“免礼。”慕容策一拉缰绳,跳下马后娴熟地将手忙脚乱的女人也抱下了马,温声说道:“本王见令爱的车驾坏在了半路,这才将她送回。来不及派人给侯爷送信,另侯爷忧心了。”
“哪里的话。王爷心善,臣感激不尽。”忠勇侯心说郑行俭都回来小半个时辰,您这才带着我女儿慢悠悠的回来,是何意图昭然若揭。再者,你身边暗卫那么多,想送信还不简单。明明就是看上了我女儿,我偏不提你救了她。
王徽妍心中冷笑,眼珠一转,星眸内含了一抹娇羞:“殿下,臣女不记得方才车驾坏了的地方是在何处,不若你命人携带侯府的下人找到车驾好及时修理?”让你谎话张嘴就来,看你怎么应对。
“这些小事你莫要担忧。本王已命人前去修理,明日将车送回侯府。”慕容策闲适地拨弄着手中的乌金马鞭,说出的话甚是亲密。
少女见到那么多探究的目光投向自己,尤其表哥那震惊的眼神更是令她感到无所适从。
她转头瞪着好整以暇的男人,咬牙笑道:“既如此,多谢殿下。”随即福了福,“臣女抛头露面久了与礼数不合,这便告辞。”转身向大门走去。
“回来,你的物品。”慕容策从鞍兜内拿出包裹好的话本,唤住了她。
少女本想拒绝,想到当众又解释不清,只得不情愿地接过,匆匆行礼后迈入了府中。
忠勇侯想唤住傻女儿将披风还给人家,谁知她像个兔子般跑的那般快,只得干笑着寒暄:“殿下不若入府饮一杯清茶,略歇歇。”好命人将披风要来,物归原主。
慕容策见郑行俭的目光追随者那一抹俏丽的身影,略拱手道:“多谢侯爷相邀,本王还有事,改日再来府上叨扰。”他的确还有要事处理。更何况今日的目的达到了,给郑行俭警示的同时也提醒他未来的岳丈,小姑娘的归属只能是他。
待他骑马转出侯府所在的坊门,暗卫跟随在后低声回禀:“裴家郎君已在私宅内等。”
男人嗯了声,“命人通知郑行俭,本王要见他。”
此时在侯府内的郑六郎,丝毫不知他已被信王盯上,他急切地想要知晓方才发生了什么,为何表妹会被信王送回。
忠勇侯看着少年匆匆走向内院的身影,示意管家上前,“告诉郡君,孩子们都大了,表兄妹之间再这般随意相见毕竟不妥。下次六郎再来府上,将人请至正堂,莫要再允他进入后院。”
管家方才也见到了信王的态度,对于侯爷的话心知肚明,立即应是。
“望舒,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郑行俭追至清月阁,盯着少女身上白色的披风沉声询道。
王徽妍见他盯着自己的衣衫,这才发现忘了将披风还给狗男人。
她红着脸解开了披风,任它掉落在地,这才说道:“你去追小偷,我便被他捞上了马……就这样被送了回来。”
“那是什么?”郑行俭指着她随手放在桌几上的包裹。
王徽妍想到狗男人说这是长公主的秘密,她深刻理解作为一名贵女偷看□□的痛苦,更何况是身份如此贵胄的长公主。赶忙笑着站在了桌几前,“没什么,信王说他刚好有几本佛经,就借给了我。”
郑行俭眸中登时黯淡了下来。
与她三岁便在一起玩耍,她一颦一笑,一个眼神向来瞒不过他。如今,对他从来没有秘密的表妹,竟然为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欺骗他。难道只为他尊贵无比的身份么?
她并不是趋炎附势之人!难道是对他有了情?
“望舒,我这便回去说服母亲前来提亲,”他上前一步握住少女的手臂,低头专注地看着她,“外祖父当年为咱们取名寓意何在,你不是不知。我本想等你明岁及笄,我也考上武状元后向姑丈正式提亲,图个双喜临门的好彩头。如今我等不得了!”今日的危机感,令他此刻六神无主,只想着要她一句肯定的话。
王徽妍最怕触碰这个问题。母亲的想法,她不是不知。
自从携她频繁出席各家宴请时,便知母亲无意将她嫁入郑家。
不是没想过反抗和坚持。虽然她知晓,对待表哥并没有话本里那种非你不可的感觉,但嫁入郑家总比入宫强了许多。
可母亲的性子她最了解不过。她强嫁的后果,便是母亲与舅母正式决裂,这让她如何面对疼爱她的外祖一家。
“表哥,我今日入宫,想必是皇后娘娘为选太子妃而暗中相看。”她深呼了一口气,“这是母亲告诉我的,她很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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