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学霸就是学霸,出口成的章都和学渣不一样。
丁洋瞬间有一种被打败的错觉,抿着嘴不说话。
身为学渣的丁洋十分纳闷,世界上怎么会有江天这么无聊的人,整节课都眼睛长在了黑板上一样。
历史课,老师唾沫横飞的讲王安石变法,丁洋无聊的戴上耳机玩了会儿手机,扒拉张雷聊天,张雷偷偷摸摸的瞧着老师的眼神,胆战心惊道:“洋哥,饶了我吧,历史老师那么凶,被她发现会就地正法的。”
丁洋趴在桌子上侧着脸发呆,看着江天时不时跳动的睫毛。
啧啧,这睫毛还挺长,白瞎了这么一张好看的脸蛋,只会学习啥也不会干。
感觉到丁洋盯过来的目光,江天很不自在的看着他,“你看什么?”
丁洋没正经摸了摸下巴痞笑道:“没什么,看你长得好看还不行?”
江天一噎,耳根子悄悄的红了,“好好听课!”
终于挨到了下课,丁洋屁股有钉子一样跳起来,“真的烦死了,那么点破东西有什么好学的。”
坐江天前桌的张梦瑶转过头来,一脸不屑,“我洋哥威武,这都不在话下,高考题也是小菜一碟。”
听出来她的嘲讽,丁洋哼哼道:“一边儿去,小爷志不在此。”
张雷回头趴在丁洋凌乱的书立上问道:“大爷您的志向在哪儿?征服世界还是解救地球?”
“切,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张梦瑶立刻拍手叫好,“我洋哥这句用的绝。”
彼时江天正在和赵文讨论一道关于“青苗法”的材料题,听到“鸿鹄之志”两个字眉毛跳了一下。
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在丁洋看来却是□□裸的瞧不起!
“哎,你什么意思啊!”
江天刚好讲完题,赵文恍然大悟,连连点头说“明白了明白了”回了座位。
江天推了下眼镜,十分无辜道:“我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陈涉世家》这句写的特别好。”
“陈……陈什么家?”
张雷憋笑,“大哥,你说的这句是课本里的,以前老安让背诵的。”
张梦瑶把课本翻到那一页,别说文章了,连插图丁洋都完全没印象,“靠,有病吧,这么长怎么背!”
张雷怜悯的看了丁洋一眼,“我们只背过一个自然段,班长全文都背过来了。”
丁洋耳根子一下子红了,气吼吼把书扔到江天桌子上,“你他么玩我呢?!”
不就是个会背书的机器嘛!
妈的,这么长都能背过来,上辈子就是本书吧!
被这无来由的怒火波及,江天颇为无辜,但是他想着丁洋毕竟是新转到一个环境里,可能有点不习惯,就想着多少迁就一下这个天降的同桌,左右也不会少块肉。
江天老老实实的摇摇头,“我没那个意思。”
丁洋什么脾气,一中的王校长面前都掀桌子,然后被他爸硬塞到了实验,火爆程度跟学校西边市场的爆肚有的一拼。
眼看着剑拔弩张的气氛,再看看人高马大的丁洋和打架毫无实战经验的江天,张梦瑶赶紧打圆场,“哥、哥、哥,您是大爷,您消停下,班长真没别的意思,就背个书的事儿。”
张梦瑶这个名字挺常见的,人的一生中可能会经历好几个“张梦瑶”,实验中学就好几个张梦瑶。
高三七班的张梦瑶是班里体委,泼辣外向,典型的山东大妞。
一个女孩子当体委,喊操声音能压过整个操场的男生,喊着喊着全操场都跟着七班一个步调跑。
丁洋就是再诨也不跟女生过不去,他哼哼着坐下,接下来的整节课都双手环着胸前,盯着江天的后脑勺。
有个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自然不舒服,但是丁洋也没发出什么打扰人学习的声音,也就随他去吧,江天只管着自己专心致志的研究哈尼梯田和城市规划,也不管身边坐得是豺狼还是虎豹。
“靠,那玩意有什么好学的。”丁洋腹诽,随手翻开老王讲的练习册。
——给了一张井字图让人看这边刮什么风?
——画了个房子让人判断日期时间?
——铁路穿山过海考虑的因素?
这都什么玩意儿?老子上学又不是为了哪天去海上玩鲁宾逊漂流记的时候找风向的!
丁洋所幸破罐子破摔的合上书,瞟了一眼江天的卷面,人家用红色的笔分析的头头是道,一张井字图就能补齐小半张世界地图,海洋风画的明明白白,给个房子补上影子和太阳,铁路因素连保护动物都考虑到了,整张卷面上一个清爽的大对勾,这种对勾他只在鞋上和衣服上看过,他的卷子上,老师叉都懒得打。
众所周知,学渣都有一个特性——不爱学习。
丁洋不爱学习,还喜欢和老师家长对着干,对江天这种怂包学霸,除了考试啥也不会的班长更是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承认。
好不容易熬到间操,老师喊了句“下课”,张梦瑶站起来吆喝了句“赶紧站队”,班里同学呼啦啦跑出去了,丁洋不爱上操,跑个步还得人挤人缩在一起,跟一群呜呜泱泱的马蜂一样,他喜欢撒开了腿自由自在没人管的跑,就直接和老安怄气,开学两个周压根没跑过操。
倒是江天一改利索干净的作风,把桌面上的书和练习册分门别类的放好了,又在自己桌子上写着日程安排的便利贴上划掉了几道才慢腾腾的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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