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做着口型。
赵姨觉得两个孩子经历了神明有关的一系列事情之后变得神神叨叨了，不就是两个名字吗？
还要做口型。
她自信地张嘴：“……”
三人都震惊了。
阿房走过来，阿月道：“阿房姐姐你能不能说出……”
阿房一头雾水，还是跟着说道：“……”
四个人看着对方，都露出了见鬼的表情。
“说不定只是我们说不出来呢？”赵季猜到，“问问周围的人。”
他们在巷子里找了一群乞儿，给了一把糖，让他们跟阿月的嘴型说话。
阿月：“……”
一个小女孩念到：“盘古女娲。”
声音清脆毫不犹豫。
这些孩子都能够说出盘古和女娲的名字。
而赵季一家人，虽然能够在心里想象着，但却不能说出口。
赵季拿起一根木棍，尝试着在地上写了写。
他的脑中想着两个名字，然而落笔却永远写不对，不是莫名其妙地少了半边，就是写成了一堆涂鸦。
然而他写其他的字还是很正常。
四个人都试了试，他们无法念出和写出盘古和女娲的名字。
其他人却可以。
阿房猜想：“或许这是……的保护措施，他们不希望我们泄露秘密。”
赵姨感慨道：“谁能承受神明带来的真相呢？”
不说出来也许反而是件好事。
赵季和家人闲聊了会，将自己对时间的猜测告诉了家人，让他们不要惊慌。
按照赵姨和阿月深居简出的生活来说，这样简单的日子，往前一天往后一天根本没什么分别。
他很快回到了司马府，梓庆还没醒过来，司马子若回来了。
他像子长一样，对赵季感到十分陌生。
他们既没有见过赵季的样子，也没有听过赵季的声音。先生在一旁悄悄提醒道，这是嬴季。
他才反应过来，询问赵季为何好转。
赵季按照之前对付子长的说法对付了一番。
子若没有多做疑问，既然赵季好了，便是为他征讨云珠楼多了一份助力。
点齐人马，待到半夜，他们很快就出发了。
同记忆里的那一天大同小异，没有梓庆指路，司马子若手里多了一份梓庆画的地图。
赵季也能勉强带路，他们很顺利地进入了那个圆圈之下的墓室。
不同的是，墓室已经没了冰块，也没了望舒和太阴。整个房间都是人体组织。
他们巧遇了二公子，打打闹闹了一番，赵季发现，这里变成了一个血衣楼放置怪物的地点，并没有什么神明的力量。
司马子若很快就将云珠楼地下的一切都公之于众。
南境为了防止黑暗神和怪物的侵入，早早就在各家族之间订立了盟约，约定不得利用黑暗神的力量，严格抵制境外非法势力的入侵。
司马子若不能将父亲的动作都说出来，他在此前为了征伐云珠楼而嫁祸给段氏的借口，成了司马家最好的掩护。
司马坚顺水推舟，说段家培养怪物，意图破坏南境的安宁，实现自己的一统美梦，以此为借口，他正式开启了和段家的战争。
司马子若和二公子留守后方，司马子长被调去了前线。
赵季总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无论是怪物在张家园的出现还是以段家为借口的讨伐云珠楼……
不过这些不是他应该管的了。
本来打算送母亲去赵家，因为梓庆还没好就一直推迟着。
他往返于贫民区和司马府，照顾着两头的人。
眼看着秋天就要过去，梓庆的脸上终于有了点血色。
司马家和段家的战争，终是以司马家的全面推进，开始了一片大好局面。
过了这个年，南境恐怕就要换了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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