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路归璨眼都不眨的看着她，怎么连别扭起来也这么好看。
似有所感，柏以年眸子一觑，对路归璨挑眉，继续给我笑
路归璨面露祈求，刚刚说的是只要你停了我就可以不用笑了。
柏以年似笑非笑，我叫你停了吗？
又是一场无言的哑剧，路归璨完败。
她们这边暗中较量，小二可没闲着，打开纸箱，露出了五颜六色的奶茶，杯身还冒着丝丝冷气。“柏老师请大家喝的，不要客气，快来挑选吧。”
“哇，我最爱奶茶了！”孟醒首当其冲，选了杯草莓芝士，迫不及待的插上管子，吸了一大口，满足的舔了一圈浮在唇沿的芝士。
“谢谢柏老师。”黎落和另外一个学员各自挑了一杯。
见路归璨没有动作，黎落问，“你不喝吗？”
我敢动吗？路归璨看了她一眼又委屈的看着柏以年，黎落想为她说什么，嘴唇嗫喏的两下又合上了。
“路路快来喝！”孟醒这才想起她的猪队友。
干笑了那么久，是有些口渴，但没有柏以年的命令，她不敢。
柏以年朝着她弧度较小的颔首。
得到默认，路归璨这才放下嘴角，背对着柏以年双手狂揉酸涩僵硬的脸颊，估计这个星期她都不想再笑了。
箱子里还剩黑白相间的奥利奥、黄澄澄的橙汁……卖相都很不错的样子，目光却停留在柠檬水上，要是有点薄荷茶……
那天柏以年给她的那杯柠檬薄荷水，可惜她牛饮，都没品尝出滋味。
她应该很喜欢这个口味吧，路归璨拿起柠檬汁。
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不应该都喜欢甜甜的东西吗？柏以年端起保温杯又抿了一口，那点疑惑在清爽微涩的口感里，消失于尽。
路归璨心虚的别开眼睛，她不想被她发现，她拿柠檬汁，只是因为和她喜欢的东西相近，与之同时滋生的还有想让她发现的小心思，她不明白为何两种情绪共同存在。
缠着绷带的右手，笨拙的戳了戳塑料管，杯面凹了凹，没破。黎落看到了，想帮她，转身放下奶茶，手伸在半空中，垂了下来。
柏以年很自然的拿过路归璨手中的柠檬汁，两指捻着塑料管，随着清脆有力的一声“砰”，她递回路归璨的左手，“嗳。”
指尖有那么半秒的触碰，路归璨的手不能自己的颤了颤，分不清是杯身的凉意，还是她指尖的薄凉，都不敌心中的一暖。
“谢……谢谢。”路归璨僵化的举着柠檬汁，她声音放的很轻不敢看她，这是柏以年亲手给她打开的，她好想拍照留念，舍不得喝，想带回去私藏。
“喝。”柏以年说。
“舍……舍得放料哈这家。”那句舍不得差点脱口而出。
前言不搭后语，“你喝过了吗就知道放的多。”
“……我看到的。”为了掩饰心声，她低头小吸了一口，然后抬头对着柏以年眉眼含笑，“好喝，甜甜的。”笑容弧度有点大，扯的僵硬的嘴角都疼了。
这小鬼真是张嘴都跑火车，柠檬汁有什么甜可言的，酸不死你，看吧，嘴角都抖了，柏以年勉强忍住笑意，一本正经的颔首，“那你以后天天喝。”
“小八。”
“怎么啦柏老师。”
“以后天天给我的学员买。”
我的……我的……我的……这宣誓的主权，令路归璨的心像是一锅开水翻滚不停。
“买什么啊？”
“柠檬汁，还有——芝士奶盖。”
蓦地，烧着开水的灶台被一盆冷水浇灭，从头浇到尾，发出滋滋不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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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老师真的很坏了，老是“调戏”别个小路子，光撩不上假把式，像读书时那种调皮的同桌，扯你头发在文具盒放虫子，其实都是想引起别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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