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兆楠却说:“即使他现在还是个孩子,打了人就能不算错吗?”
婢女也是人,林堂和其他人仿佛并不将被打的婢女放在心上,轻描淡写的一句“还是个孩子”就把这件事带过去了,如果放到现在,孩子的监护人一定会受到教训。只可惜这是个封建朝代,而且是个重男轻女、阶级差距的时代,没人把婢女的性命放在心上。
林堂瞅着她的脸,沉默不开口。
王兆楠心里知道林堂为自己给婢女抱不平这件事不满,但不打算继续和他争辩下去,毕竟她是个过客,要继续在这里生活的是李簧簧,她至少不能给李簧簧惹麻烦。
到了吴府,先是见了婢女荷花。荷花被关在柴房好几日,见到王兆楠仿佛见到了生机,一路趴着过来,抓着王兆楠的裙角恳求说:“姑娘,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下毒,夫人也没有让我下毒,我是无辜的,求姑娘放我出去吧,放我出去吧。”
她的声音微弱,看样子已经好久没有吃饭。
王兆楠心中不忍,扭头问林堂:“就算是下狱也要送饭给犯人,林大人如果继续不管这位姑娘,恐怕我们连唯一的证人都要没了。”
林堂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但王兆楠讲的有道理,于是命人送水和食物来。
在柴房内安置了两张椅子,王兆楠和林堂分别坐下,荷花喝了水吃了东西稍微恢复了一点精神,这才将那一日的情况讲述清楚。
“夫人说要给老爷送鸽子汤,我便去厨房亲自端了一碗,没想到老爷喝了之后抱着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滚,我急忙去通知夫人,夫人让我去找郎中,郎中还没到老爷就走了。”
“鸽子汤由谁所炖?”王兆楠问。
“小厨房的厨娘所炖,厨娘分了一碗尝了味道,但是她没事,只有吴侍郎出事了,仵作在剩下的汤中查验出了毒物。”林堂插口,“所以这鸽汤只能是半途有人做了手脚,最大的嫌疑人就是荷花。做这件事对荷花没有直接的好处,但是对她的主子吴夫人有好处,因此吴夫人是主谋,你是共犯。”
荷花急忙摇头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理由要杀老爷,真的不是我。”
王兆楠扫了一眼林堂,林堂冲着她微微点头,王兆楠理解了林堂刚刚的举动是为了给荷花施加压力,让她如实招供。但是荷花被困在柴房断水缺粮这么久也未曾松口,她完全可以把罪责都推给已经死了的吴夫人,作为共犯罪不致死,或许还可以逃过一劫。
但是她却没有松口,这说明此事真的另有隐情。既然毒不是吴夫人下的,那还会有谁?难道是吴侍郎的小妾?那小妾明明正在受宠,杀了吴侍郎对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如果真是她杀的,杀人动机何在?
王兆楠头很疼,如果这件案件出现在2019年,她可以有更先进的设备仪器可以使用,例如监控、指纹鉴定,但是现在没有任何科技工具,她只能靠着自己的脑袋来破案。
如果是李簧簧,在这样的不利条件下她会怎么做?
2019年,代替王兆楠生活的李簧簧正在无时无刻地接受新词汇,她正面临着王兆楠平日里最喜欢的运动——长跑。
王泽泽从后面拍了拍李簧簧的背嘲笑说:“过几日就要体测了,你该不会在这种时候不舒服吧?长跑可是你的长项,你就靠体育分拿分了,关键时刻别怂啊王美人。”
李簧簧望着这长长的塑胶跑道,闻起来有股味道,但是踩上去却很松软。这些未来人为什么要无缘无故跑步?她们没有马匹可以骑,没有马车可以坐吗?
还没等李簧簧想明白接受眼前的一切,王泽泽就在边上摆弄着手表说:“好,今天就先跑3公里,加油哦!”
李簧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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