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鼻腔中顿时涌入了一股浓烈的女性气息,脑子里一下懵了,忙不迭要从她怀里挣脱开去。
“哎呀小伙子害羞了。”周景虎嘻嘻地笑着,不急着放开我,反倒是把我用力搂了搂,这下我几乎要喘不过气了。
周景虎力气大的出奇,她似乎还很有兴致,抱着我的脑袋单方面地玩了一会儿,这才把我放开。我往后退了两步,努力喘了两口气,勉强站住脚。
她一脸坏笑:“小伙子这是怎么了?哎,你太小了,小脸都红成了个猴屁股。”
我很想反驳一句瞎说。我又不是没看过女人的胸。但这么说回去反而显得我幼稚了,于是我只好收声,憋着张脸往外走。
周景虎一把拉住了我:“别走啊,你宁哥躺着半死不活,就换我来陪陪你吧。”
我:“……”
周景虎:“……你要不愿意我陪你,那你陪我吧。愿不愿意?”
我:“不愿意。”
周景虎:“好,就这么说定了。”
我:“???”
-
沉重的气氛中难得露出了一丝诙谐。
周景虎比宁丁还要无法无天,或许是对权利非常无所谓,她更像个天王老子都不怕的大孩子。
我琢磨着黑狗给宁丁口了这么一次,心里也得想明白了。虽然他还是根本没可能告诉宁丁自己的感情,但至少这两天他应该都不跟着我了,会一直围着宁丁的床铺转悠。
哎哟,我真是谢了他姥姥。黑狗在的时候,我连上厕所都得开着门,就算他不在我跟前,也得听得见声儿。
不是他变态,而是他忠诚,非常,非常听话,听宁丁的话。要他背炸药包跑丧尸堆里估计眉头都不皱一皱的。
虽说送走了一尊佛,眼见着又来了一位仙。
周景虎进门和黑狗打了个照面,便美滋滋地拉着我走了。
她拖着我的手,边走边挖口袋:“和黑狗说好了,接下来两天我来照顾你。别怕啊,姐姐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太小不是姐的菜。”
我心里默默想着,要是我岁数大上个十岁是不是就要被拆吃入腹了?这还真有可能。
周景虎把手往我面前一伸:“喏,这给你。”
我抬头一看,发现她手心里躺着一颗榴莲糖。
“……你在哪里拿到的?”
周景虎挠挠头皮:“什么?外头的进口零食店呀?你不喜欢吃糖?”
我摇摇头:“不喜欢榴莲糖。”
岂止是不喜欢,简直是恐惧憎恶了。要不是周景虎是周景虎,换做路人我非得朝她扔东西。
周景虎一脸遗憾,只好把手放回口袋:“那好吧……你等下哦。”
她又挖了挖,找到了一根棒棒糖。
“我把自己的珍藏给你喽。奶茶味的。”她将棒棒糖塞进我的手里,自己拿了颗咖啡味的丢进嘴里,咯吱咯吱地舔咬起来。
周景虎带着我走到了一间小病房,这里面堆了很多药品。她问看守人要了点简单的包扎用品,就带着我上了四层。
这里只有两三间小套房,对面一排房间是茶室,画室,书法室和禅房。可能是投资人的趣味。我溜进去看了两眼,发现桌上的用具并不陈旧,看来养老院中也有不少兴趣高雅的老年人在。
周景虎打开了一间小套房的门招呼我:“进来吧,给你看看好东西。”
我带着对她口中“好东西”的好奇,进了她的房间。一看之下,大出所料。我原以为像她这样随性的女子不大会收拾自己的房间,没想到竟比宁丁还要整齐。
这是间不到一百平米的套间,两室一厅,有个小厨房和淋浴间,比宁丁之前带我去的公寓要小一些,但家具墙纸都很新,和我在电视上看到的单人公寓很像。
周景虎把小药箱放到茶几上,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我脸皮发臊,连忙把脑袋转过去。她在我背后“嚯嚯”地笑了两声:“怕什么,不是说了不会把你怎么样么。我受伤了,给自己包扎一下而已。衣服也烂了,你给我补补呗?”
脸皮真厚,我嘟囔了一句,走过去,从口袋里掏出小针线包。不要问我为什么随身携带针线包,我口袋里还有那把裁纸刀,以及零零碎碎好多东西。
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要靠它们活命了,装备必须随身携带。
刚才没有仔细看,她身上的衣服的确破破烂烂了。我拿起烂掉的衣服仔细看,思考着从哪里下针。她就只穿着内衣和运动背心,盘腿坐在沙发上给自己上药,包扎。她今天穿了一条紧身裤,鞋子一脱就能看到雪白的脚踝。
“干嘛呢?我很好看?”她把碘酒放下,笑嘻嘻地看我。我连忙把目光从她白花花的肩背上挪开。
造孽啊造孽。生得这么好看,怎么就做了黑帮。我撇了撇嘴,开始给她缝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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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包扎完了,看我缝衣服,觉得很无聊,就起身去小厨房做了点吃的。
等我包扎完了,她就把一小盘东西放到我面前:“喏,给你的慰问品。”
我看看眼前的一小盘东西,不由得有些惊讶:“牛排,意面,还有……这是披萨?”
“你从哪里弄来的?”我捞过盘子,吃了起来。
周景虎还是穿着背心,完全不掩盖那对傲人的胸:“哎呀也就随便弄弄的啦……冷柜里拿的速食产品,吃不到现做的,就将就一下吧。”
我从没吃过牛排,意面和披萨。吃了几口含有可乐味的牛排,我突然想起了宁丁给我烧的那一锅冬阴功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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