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0月1日，周六，阴。
陈还一从窗户里向下看，街道上满是穿着拜仁传统服饰的男女。
陈还一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衣服，男士穿着翻领衬衣和短背带裤，**是长筒袜和皮鞋；女士穿着白色内衬衣和束腰长裙。
陈还一问：“林老师，下面在干什么呀。”
林开笑道：“是啤酒节。”
陈还一把脸凑到林开和他手上的书之间，大眼睛上的睫毛几乎要刷到林开的镜片上，说：“我们也下去看看吧！”
林开在陈还一嘴唇上落下一个轻吻，收起手上的书，说：“走。”
到了楼下，陈还一羡慕地说：“要是我们也穿他们这种衣服就好了。”
“唔。”林开想象了一下陈还一穿上传统服饰的样子，“现在去买吧。”
陈还一看着商场某一个占据了很大面积的传统服饰品牌，长裙、束腰、领口袖口繁复的衬衣、背带裤、腰带、皮靴、宽檐帽，各色服饰让人感觉回到了两百年前欧洲的庄园。
陈还一摸摸模特身上的一套衬衫和背带裤，觉得很好看，看一眼吊牌上的数字，惊讶道：“这这这不是抢钱嘛，这么短的裤子居然打折以后还卖199欧！我算算，差不多一千五百块！”
林开看着远处另一套，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反了一下光，说：“那我们买一套布料多的，比较划算。”
陈还一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说：“……哪，哪里有布料多的。”
他眼睁睁地看着林开拿起一条低胸束腰长裙，又拿起一件穿在长裙里的内衬小衣。
陈陈还一惊恐地说：“林老师……”
林开一本正经地命令道：“去试试。”
陈还一：“……”
林开：“你可能不会穿，我帮你。”
陈还一哭唧唧地央求：“林老师……可不可以不要……”
林开严肃地说：“节约是美德。这件布料多，划算。”
还一看着裙子吊牌上的€499，“……”林老师你又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了。
他是被林开环着腰强行带进试衣间的。
狭窄的试衣间里，林开一只手环着他的腰，一只手利落地剥掉了他的牛仔裤，然后一颗一颗地解掉他衬衣的扣子。
陈还一拼命克制自己就要溢出口的喘息声——隔壁就是另外一个试衣间，他几乎可以听到有人在换衣服的声音。
林开的手又从腰间游走到他的内裤边缘，从后方伸进去，又在他耳边命令道：“自己脱掉。”
陈还一双眼湿漉漉的，去看林开。
林开的手指在他的身体里弯曲，陈还一难耐地仰起脖子。
林开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会把它弄湿的。自己脱掉，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
陈还一有些支撑不住地靠在林开胸膛上，一只手抱着林开的脖子，一只手脱掉了内裤。
林开拿起穿在里面的白色小衬衣，帮陈还一穿上。这种衬衣非常短，只有三粒扣子，下边缘有松紧带，如果是女士穿，下边的松紧带应该正好卡在胸的下方。
林开给他系上扣子，说：“有点大。”松紧带卡不住，衬衣松松地挂在陈还一身上。
林开环着陈还一，让他面对镜子。
身上只有一件刚刚盖住胸的小衬衣，身体全部都暴露在镜子里。
旁边是衣冠整齐的林开。
格外羞耻。
陈还一都有点不敢看，身上因为害羞而微微泛起粉色。
林开的视线在他身上游走，就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陈还一喘息道：“林老师，别看了……”
林开视线落在他身体上，“为什么不看。”
陈还一被看得受不了，伸手去抓那条裙子，说：“帮，帮我穿上好不好……”
这是一条纯黑底的裙子，面料上绣了繁复的暗金色花纹，极为精致，上身前部是铜扣，从下摆的连接部一直扣到胸的中间，浅浅地露出内衬的领口边，上身的后背是交叉的黑色绑带，裙摆一直落到陈还一脚踝的上面一点。
手臂和脚踝在黑裙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纤细，腰身不盈一握。
林开眼眸深沉，手握在陈还一腰上，说：“有点太瘦了。”
衣领往下是空的，他撑不起来。林开从领口往下看可以看到挺立的浅色**。陈还一注意到林开的视线，害羞地抱住林开的背，把空了一块的领口藏在他和林开身体之间。
林开在他发顶吻了一下，说：“就这么穿出去吧。我去结账。”
陈还一可怜兮兮地看着落在地上的内裤，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的**全湿了，可能都沾湿了裙摆的内衬。林开笑眯眯地说：“自己想办法。”
陈还一抓在林开的衣摆，求救道：“林老师……”
林开神色自若地说：“你可以把它放在裙子空的地方。”
“……”陈还一脸色血红，他感觉自己**更湿了，裙摆的根部被撑起来，“林老师，怎么办……会被发现的……”
林开拿起陈还一刚被剥下来的衬衣和牛仔裤放到他手臂上挂着，说：“拿着。”这样就刚好遮住他的异样。
然后林开看了一眼地上的内裤，说：“把它收拾好。”
陈还一极为羞耻地捡起自己的内裤，林开正一脸正经地盯着他的手，陈还一感觉自己被看得微微发抖，咬着嘴唇不敢再看林开，一只手拉开领口，一只手把内裤放在了胸前空出来的地方。从上方看起来，白色的内裤就像是里面衣服的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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