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寝室只留了迟恭白一个人,他刚翻开书,外面门就被敲了两下。
他下去开了门,本来以为是老大他们忘带东西,结果门外站着的是鹤连祠。
“中午好啊。”
鹤连祠打了个招呼,相当自然地挤开他就进了寝室,在迟恭白床下的电脑椅上坐下了。
迟恭白带上门,转回来重新爬上床。
这会儿也看不了书了,他把游记合上,手指在床边的栏杆上敲了两下。
“来干嘛的?”
“听说你被御姐玩弄了身心……”
鹤连祠翘着二郎腿,鞋跟在地面上一推,把椅子滑出来一点。抬头,勾着嘴角对上迟恭白的视线,“特地来关怀一下。”
……
“谁和你说……”迟恭白讲到一半停住了,这谣是谁造的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叹了口气,“这你也能信啊。”
鹤连祠笑着,没回他话,扫了一眼他包着纱布的脚掌。
“伤还好吧?”
“还行。”
迟恭白把那条腿挂下来晃了晃。
鹤连祠毫不客气地在他小腿上抽了一记,迟恭白把脚收回去了。
“……老大他们说你失恋了。”
鹤连祠动了动刚抽完他的那只手,“是你酒吧那老板吧?”
迟恭白略微一愣。
“怎么知道的?”他笑着看向鹤连祠,话里的意思是已经承认被说对了。
“挺好猜的,上次你脚伤他送你回来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鹤连祠简单提了一下,转而问道。
“真失恋了?”
迟恭白斟酌了一下。
“确实失恋过。”
“现在呢?”鹤连祠看着他。
“差不多算好了吧。”迟恭白回复,忍不住笑起来。
“我还挺惊讶的。”鹤连祠往后靠进宽大的椅背里,“你那老板看着挺喜欢你的……怎么会失恋?”
对鹤连祠这些也没什么好瞒的,迟恭白就简单地提了一嘴季孙行有个刻骨铭心的前男友。
他说出“刻骨铭心”的时候鹤连祠的眉头就动了一下。
迟恭白知道他也受不了这个,开玩笑道,“别啊鹤哥,什么年代了,别那么直男,开放点儿。”
鹤连祠理也不想理他。
“别扯我,你这肯定不是你自己想开的。”
迟恭白笑着,没反驳。
——感谢了不起的流氓行哥。
提到季孙行顺带就想起了唐朝,迟恭白问了一嘴。
“你和唐朝……就是酒吧那个调酒师,有联系?”
“嗯。”鹤连祠淡淡道,“偶尔聊两句。”
“你和他很熟?”他抬头看了眼迟恭白。
“也还好。”迟恭白照实说,“他看起来对你挺有意思的。”
鹤连祠不置可否,过了会儿说。
“约一次确实可以。”
迟恭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挑眉问,“那谈恋爱呢?”
鹤连祠摇摇头。
迟恭白就明白了。
两个人又聊了两句,鹤连祠就回他自己寝室了,他下午没课。
迟恭白目送完他,躺回去重新开始翻季孙行的游记。
这一翻就翻了两个小时,老大他们热热闹闹回来的时候他还在翻书。那认真的样子还以为在看什么专业著作,弄得三个人都没好意思打扰他。
到了晚上,迟恭白脚不方便,尉氏成给他从食堂带了晚饭回来他才把书放下。
白岩正好奇他看的什么书呢,从下面抬头看了一眼书的封面,顿时被烫金的“游记”两个字刺瞎了双眼。
“我当你看什么呢!”白岩无语死了,“我刚刚都不敢叫你!”
“你不懂的。”迟恭白边回季孙行消息边吃饭,“你看起来它是一本游记,其实它没那么简单。”
白岩翻了个白眼,不理他了。
上次去热夏和季孙行说开,原本要辞掉兼职的事情自然就扔到了一边。
不过因为迟恭白说他还要再想几天,到手上这本游记看完为止。而且他脚伤还没好,来来回回太折腾,季孙行干脆让他养好脚伤再回来唱歌。
但这次季孙行就没放他一个人清静地“想想”了。
迟恭白看着行哥发来的消息,咬着筷子闷闷笑起来。
“……你怎么还没看完?这种厚度的书我一晚上就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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