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忧外患,他一时之间都冇方法解决。
“听讲新的三家赌场冇叠码仔?我看过去过几年赌场的收入报告。40%的收入缴纳政府税,40%的收入付给中介人即“叠码仔”,其余20%归公司所有。而缴纳政府的税金中,70%来自叠码仔的。冇他们,影响好大的。”
【叠码仔的工作是寻找赌客客源、鼓励赌客到赌场博彩、令赌场增加博彩收益,而自己从中获取佣金。】
“我知,但叠码仔是一把双刃剑,虽然可以增加客流提高收入,但又会衍生出放高利贷、黑社会介入等不少负面问题。如果控制唔好,改革都等于冇改,同二哥收门徒差唔多。”
祁夏点点头,赞同祁泱的担忧。想了几分钟,祁夏讲道:
“不如,对半开?”
“咩意思?”
“你先听下有冇可能。”
“三哥你讲。”
“假设下,赌场楼下的散客厅唔变。但所有的贵宾厅我们用一拖一的方式的赌,就是赌客买一百万筹码在赌桌赌,如果赢了一百万,实际就赢了两百万;如果输了一百万,就输两百万。需要缴税的只有台面上的一百万,台底的钱同我们无关。”
祁夏的话打开了一个新的思路,祁泱追问道:
“同我们冇关?”
“这间赌场有几个贵宾厅?”
“10个。”
“我们招标,将贵宾厅外包给地下钱庄运营。由他们去找叠码仔拉客,让他们食台底油水大把。但一切都同祁家冇关,冇证据的。我们赚的,就是每个季度的贵宾厅的场地费。”
未等祁夏发声,祁泱就补充道:
“一个季度一次招标。台底的利好大,唔守规矩的就除名。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一定会拉人去赌,贵宾厅一把都抵散厅几张台。不怕冇钱赚。”
祁泱的接受能力让祁夏有点意外,竟然在咁短的时候就已经理清利弊。
“就话你醒目,我未讲你都知!”
祁泱起身走到窗前,他细想祁夏的提议,如果用得好,会开场赌场新的格局。
“场地费就要精算师算下,这个数字几重要。仲有如何招标,台底的要有上限。唔可以给人觉得我们同二哥一样,将客人当猪养。”
“Vincent。”
祁夏的声音让祁泱从思考中回神,但祁泱眼内的锐利锋芒却让祁夏觉得有点陌生。
“讲真话给你听,这个plan我想了几耐【好久】,详细的计划书都有。三哥懂的唔多,但如果可以帮到你就好。”
“这个plan有得做的!三哥,得闲的话听日一起研究计划书?”
祁夏笑着点点头。起身走到祁泱身边,祁夏揽住祁泱的膊头问道:
“你仲记唔记得细个时候你同我讲过一件事。话你在阁楼听见有人讲daddy是非?”
祁泱点点头,这件事他唔会忘记。有一次的家宴祁老爷有事需要离开一阵,听见汽车开远的声音之后,头先的谈笑风生就变了味。他们冇人知祁泱的玩具房就在会客厅的正上方。他们讲了点咩祁泱都听得清清楚楚!
祁泱识得他们,一个个同祁老爷称兄道弟,但讲得最多,做难听的都是他们几个!
为了这件事,祁泱哭着讲给祁夏听。虽然当时的祁泱不过十岁,仲未懂得太多。但今日祁夏再次提起这件事,祁泱突然间发现因为懂得,所以此刻的痛苦远比十年前更加难过。
“Vincent,三哥想讲的是就算依家同二哥有矛盾,但始终都是祁家人的家事。血浓于水,你不要怪二哥。他以后会明白你的坚持都是为了祁家。但外人,边个【谁】都唔可以相信。”
祁泱点点头,答道:
“我明的。”【我明白的。】
“咁就好,你冲个凉早点睡。其他的听日再讲。”
“嗯。多谢三哥。”
“傻仔!两兄弟,讲咩多谢。我走先。”
讲着,祁夏收起一边的保温壶离开套房。
唔知点解,当房间里只有祁泱一个人的时候,他时常会念起郑启泽。
就好比依家,祁泱都想打通电话给他知,问下他的意见。
“你仲咁天真的?”
祁泱的耳边突然间响起郑启泽的声音。祁泱被自己的想法吓到,自己或许真系太天真。
他都是外人来的,又凭何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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