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长,若焦公子累了,想中场休息……”单公子盈盈含笑,“大约用得上。”
累了。中场休息。
捏着那物手臂颤抖,焦文泽差点真抬手塞去。
做了个噤声动作,单公子不再言语。
沉脸,与狰狞东西对视几秒,焦文泽还是没扔在地上——
按下开关,兴奋抖动的玩意儿,总算暂且平息。
推门,焦文泽没再回头:“记住我说的,单公子。最好祈祷他没事。”
“否则……今后面临的损失,可不只一桩生意。”
这话,焦文泽说得冰凉而狠绝——
颇具上位者的阴狠薄凉。
“嘭”地一声,他砸上门。
手滑下门把,室内昏暗至极。
视觉来不及适应,焦文泽抬手,摸索起开关。
往前走了两步,鞋尖明显碰到什么——
声音短促而克制,猝不及防流泻出。
“啪”地按开灯。
灯光虽微弱,好歹足以看清室内。
焦文泽先没四处打量,只是埋下脑袋——
瞳孔,骤然一缩。
屏住呼吸,那张平淡无波的脸上,罕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那个平民,无论夜里神采飞扬,还是白日弱小胆怯。
至少外表,始终精致而整洁。
而此刻,季洲不管不顾,趴于地面——
将焦文泽原本的认知,通通推翻。
俯身,只见对方衣衫凌乱,衬衣几乎全被蹭上去。
裸露的脊背紧绷,腰线诱人,细密汗珠随背部起伏,缓缓滑落。
在灯光昏暗下,更添份隐秘美感。
双腿白皙而绷紧,线条柔美,连肌肉偶尔的颤动,都在光下暴露无遗。
因为长裤,季洲两脚被迫束缚在一块儿。
无计可施,他像只笨拙到不懂挣脱的小动物,贴于地面。
画面在眼前晃来晃去,太过张狂,嗅着空气间的气味,焦文泽溢出粗喘。
紧绷的神经,全都断裂了。
将手上攥着的形状诡异,同钥匙一道,用力抛至床上。
焦文泽缓缓蹲**。
骨节分明的手,向前,拍了拍凌乱不堪的头发。
对方腿一僵。
原本贴于地面的脸,缓缓转向焦文泽。
季洲一双眼里,水汽明显。
乍见这幕,焦文泽眸子下沉。
季洲从未如此不堪。
额前的发完全湿透,成了前所未有的糟乱。
原本清爽干净的脸,混杂上汗与泪,留下歪扭的痕迹斑斑。
眸子完全被迷茫填满了。
然而,就是这般姿态,竟破天荒展现出破碎美感。
美得惊心动魄。
手僵持半空中,半晌未放。
薄唇透着不自然的红,微微张开,半晌后,溢出低吟。
近在咫尺,焦文泽听出这撩人之下,隐藏的哭腔。
躁动难以抑制。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况且这块寒冰,本就被融化过。
将汗湿的发弄至一边,焦文泽手掌轻贴侧脸。
被汹涌感官磨得意识全无,季洲蹭了蹭指尖冰凉。
任由对方动作,焦文泽低声问:“还忍得住吗?”
努力撑开一条缝,黑色瞳孔含着水汽。
季洲投来软软一眼,又缓缓闭合。
再没力气,他将脸贴回地面。
喉结滚了滚,焦文泽单膝跪下,手下移。
季洲像皱巴巴又湿漉漉的毛线团,任由指尖轻柔拨弄。
没有挣扎。
随对方推力,他翻过身。
焦文泽这才发觉,季洲皮肤上的斑斑痕迹。
慌乱移开的视线,匆忙落在对方上半身。
胸口不住起伏时,扣子崩开,粗糙布料蹭来蹭去。
深吸一口气,焦文泽不敢再看——
一手捞起腿窝,一手自后背穿过,他将季洲打横抱起。
与小臂紧贴,皮肤滑腻而滚烫。
焦文泽手很稳,心跳却是絮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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