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闪动着诱惑光芒的眼睛眨了眨,轻笑:“可惜我不习惯说啊……因为凡是我能说出来的甜言蜜语,往往都是迷惑敌人的。”
姞月动了动手指,狠狠地掐上了他不着寸缕的后背,借以惩罚某人的大实话。
苏清低头,擒了姞月的嘴唇,轻轻地咬着她的唇角,磨蹭着亲昵了好一会儿后才舍得放开,接着循序渐进地一路来到她的身上,小心翼翼地收敛了平时随意的力道,一个连着一个,轻得好像是几乎从没落下来过。
柔情似水。
苏清尽自己所能的放缓了动作,双手磨人似的慢慢在姞月身上游走着,非要逼出她的□□不成。任是姞月再怎么坚强,也强不过苏清的决心,他想让她为自己敞开怀抱,她在劫难逃,不出一刻便被撩拨得没了半分反抗的劲儿。
(河蟹啊河蟹,俺无奈之下只好出此下策,好在需要河蟹的内容并不很多)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让苏清也逐渐失去抑制力。他不断地纠缠着姞月,织出了一张情网,密密实实地缠绕着她,将她卷进自己滚烫的怀抱里,恣意爱怜。
然后,苏清忍耐不住地(同为河蟹,其实也就一句话的事儿,可俺不敢冒险……)
“啊!”姞月疼得一声尖叫,从重重迷雾中首次清醒了过来:这个笨蛋!疼死了!难道他真的是第一次?!都不知道动作要放轻些吗?
——中看不中用就是说的他这种吧?
姞月抽着气,原本该是一点儿力道都没有的双手,此时却毫不心软地又抓又掐,非要将苏清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所有疼痛都十倍百倍地奉还回去。
苏清听到了姞月的呼痛声,下意识地稍停了一下动作,但只停了一下而已,他就被姞月掐得发急,……略……(为毛俺总是一句话需要河蟹?),再也坚持不下去,转而任由自己放肆着倾泻出控制不住、也不想去控制的感情。
“啊……”姞月艰难地呼吸着,推也推不动身上的那个过了头的家伙,“苏清,你……”
苏清根本就曾不理会她那微弱的抗议,而是带着她一起沉沉地陷入火花四溢的世界。
等苏清找回自己的理智的时候,他已经将姞月来回折腾了两次,而姞月则不遑多让,把他身上凡是能够得到的地方全都抓了个遍,指甲里都带了些血印子。
但苏清没工夫去管自己身上的刺痛,他拉了被子,将姞月严实地包了起来,低沉地说道:“刚才……疼么?对不起,我……”
回答他的是姞月一记拍在他肩膀上的结结实实的一掌,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这是她使出了全身仅剩的力气,送给苏清的洞房礼物。这一掌打得苏清脸上的所有表情都消失了,只余下那感觉到了“不被原谅”的心惊。
谁知,等姞月动作僵硬且缓慢地收回手之后,她居然用比苏清还无辜的语气,声音略略嘶哑地说道:“你同意了的。你不是说,只要我不舒服,就可以对你拳打脚踢的么?现在我的腿动不了,所以只好动手。”
苏清空白了半天的表情终于开始恢复原色,他闷笑了一下,搂住了姞月,叹道:“你啊……”只有两个字,就没了下文。
姞月被苏清按在怀里,劳累又困顿地打了个哈欠,点了点他的肩膀,喃喃道:“松松手,我不喜欢窝着胳膊睡觉……”
苏清轻笑,稍微松了松手,却并没有完全放开对她的包围。
“天凉,我抱着你才能帮你驱寒。”苏清在姞月耳畔洒下了这一句话,看着她眯上了眼睛,渐渐入睡。
望了望窗外天色,苏清也闭上了摄人心魄的晶亮眸子,换了个姿势,将姞月整个人都拢在自己的身边,进入了浅眠。
有些事情不用说就能感觉到。
姞月承受着苏清的爱意,明知他不会轻易说出爱字,心底依然是有些惆怅的。大凡所有希望得到爱情的女子,都更想从爱人的嘴中听到最想听到的那个字眼。不过不想说也没关系,她有充足的时间去同苏清斗争。
看在他表现良好的份上,暂时让他白天睡书房,晚上偶尔睡睡新房好了。
姞月在昏昏沉沉间,如此盘算着。
话虽如此,第二天一早,当浑身酸痛的姞月起床时,却不见本该在身边软语温存地安抚着自己的丈夫。她顿时火了:苏清你这只吃饱了就拍拍屁股走人的臭狐狸!
与此同时,不自觉地带着丝笑容的苏清,正在京城某个角落地蹲点查案。
一阵寒风吹过,他忽然大大地打了个喷嚏。
观望一下四周,发现没人注意到自己藏身的地方,也没人因那喷嚏而被惊动。苏清放轻松了心态,默默地想着:都到春天了,还是很冷么?
——看起来今晚确实要早些回家,抱着妻子睡个热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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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已完。
这章,雷不雷……雷不雷?!
哼哼,俺可是写了床戏了啊,不许再说俺床戏无能了!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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