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宋微微一笑:“秦少还是叫我薄太太或者是黎小姐比较好。”虽然他们认识多年,但是一直都谈不上什么交情,所以黎宋不认为他能用这样亲昵的字眼叫她。
甚至在过去的好多年,她都挺讨厌秦君天的,因为他总是和薄慕尧作对,而她那时候疯狂的迷恋薄慕尧,自然是看不惯他一贯的作风,所以总是对他横眉竖眼的。
那时候不懂事,没什么心思,爱憎很分明,也很简单,现在回想起来,虽然觉得自己当时挺幼稚的,但是说实在的,秦君天这个人确实是不讨喜。
现在虽然不像是小时候那样的厌恶,但是还是谈不上有什么好感。
秦君天挑眉,丝毫也不在意一样轻笑道:“宋宋,你这嘴还是这么厉害。”
黎宋没有说话,只是往他身后他刚刚经过的地方看了一眼,脑海里闪过一些问题,不能怪她多心,谁叫秦君天这个时候出现在医院……
黎宋眼眸眯了眯:“秦少过来医院做什么?”
“来看病啊。”秦君天回答的理所当然:“不是听说薄少他受伤了么?我就是过来看看他的。”
“想不到秦少还挺关注新闻的,是在昨天晚上的晚间新闻看到的吧?”
“当然。”秦君天边说边向她走过来,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拽着她的手臂:“走,带我去看看你们家薄少,我看他手臂伤成什么样了。”
“走就走,你做什么动手动脚的!”黎宋用手去抠他的手。
秦君天像是没有听到的一样,只顾着拉着她往前走,黎宋也是奇怪,她都没有告诉薄慕尧的病房在哪里,他却能带着她一路到达。
他打开病房的门将她拉了进去,如果不是这里是薄慕尧住的病房,她会很怀疑这个男人这样一路拽着她不容她反抗到底是什么样的企图!
黎宋用力的甩开了他的手,因为跟着他一路小跑,现在气有些喘。她匆匆的跑到薄慕尧面前站住。
薄慕尧手里捏着一本书,怎么都没想到秦君天是这样闯进来的,还拽着他的妻子。他深邃的眼眸里,怒气已经可以看到。
“秦少今天这样,怎么都不是一个君子所为。”
秦君天否认,微笑:“我从来都不是君子。”
薄慕尧看黎宋喘的厉害,拍了拍床沿,示意她坐下来:“你平常就是缺少运动,所以跑个几下才会这么的喘。”
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怎么听着这么暧昧,黎宋用手抚着自己的胸膛,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不是说要去看那个女孩?”薄慕尧的语气轻柔,在人看来,似乎还带着宠溺。
“她……”
秦君天的声音突然横进来,伴随着脚步声靠近:“薄少这手臂是缝了多少针?看起来挺严重的样子?”
黎宋抬眸看向他:“你怎么知道他受伤的是手臂?”
秦君天的笑容一顿:“现在不是明摆着的么?他用左手拿书,右手还包裹着纱布?伤的不是手难道是脚?”
“刚刚,在外面的时候,你还没看到薄慕尧,你就知道了他受伤的是手臂。”黎宋一字一顿,提醒他回忆自己所说过的话。薄慕尧当时受伤之后,为了避免记者一拥而上,是从大楼的后门离开的,连当时在场的记者都都只是隐约知道他受伤的事实,却不知道伤到哪里,伤的怎么样,新闻更是含糊报道,所以才有现在记者一直等在医院门外的事实。
可秦君天知道他伤到的手臂,而且,还知道很严重。
秦君天耸了耸肩,走到一旁坐下,翘起二郎腿:“别像审犯人一样的看着我,夫妻俩都一个样。”
“秦君天,整件事都是你安排的吧?”
秦君天笑了笑:“是又怎么样,有证据么?”他敢做,就能将一切证据都消灭了,让他们知道是自己做的又怎么样?能找到证据才能耐他何,找不到他们能怎么样。
黎宋不太喜欢询问为什么:“真卑鄙。”
虽然秦君天和薄慕尧一向不合拍,但是也从来没有过这样正面的冲突,他明知道那项目对于薄氏来说到底有多重要,就是刻意去搞破坏的,还有那些记者为什么会过来的那么准时,也不难想象的了。
他们最近的一次冲突,就是在兰姐那里的了,除了那次,黎宋想不到他们还有什么得罪他的。这个男人一直都记着吧,现在反击,将事情闹的这么大。
他自己心里不痛快,就搅得人仰马翻的。
“秦少将事情闹的这么大,看来是早就做好了准备,所以今天过来是来看热闹的?”薄慕尧出声道。
“也不能这么说,我听说薄少差点就废了这只手臂,怎么说我们也认识这么多年,过来看看你也是应该的。”
“那就谢谢秦少了,没想到你这么有心,现在看到你,我就想到了小时候我听你爷爷说过的一句话。”
“哪句话?”
“你爷爷说你是秦家的害虫,迟早会将整个秦家都搞垮,那时候我觉得他说得夸张了,现在我是觉得,其实他还收敛了,做这些愚蠢的事情之前,我猜你完全忘记了自己姓秦吧?”薄慕尧的语气分明轻描淡写的,但是足以让秦君天怒气扩张。
他最不能忍受别人这样的说他,如果说刚刚他还能带着笑的话,现在已经完全换上了一副阴沉的脸。
“薄慕尧,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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