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转身要走,墨昀下意识拉住他,“等等…”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毕竟白韫说的都是事实。
易洵后来甚至给花迟扣上了欺师灭祖的帽子,就为了使自己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将花迟直接打成魔头,他当然知道错不在花迟,但只有这样,他们这群人才能安心,否则所有人指责的就不是花迟,而是整个天墉门了。
白韫也真的停下来了,嘴角勾了勾,露出一个恶意的笑,“你不是好奇我和花迟的关系吗?我跟他的确关系非浅,而且我也知道他现在在哪,但他应该比我还要不喜欢你,不对,应该是厌恶。”
后面两句话是贴在耳边说的,热气拂过耳垂,痒痒的。
墨昀要比自己现在这具身体高出一个头还不止,所以白韫直接伸手抓住他衣襟,在对方低头的同时,踮脚挨过去,下巴压住他肩膀,然后轻飘飘说了这么句话,也不去管墨昀诧异,又带着慌乱无措的眼神,扭头就走。
等白韫的背影缩成一个小黑点,墨昀才回过神来,想追上去,但又犹豫了。
他压根没把握能打得过花迟,所仰仗的不过是两人之间的情谊,哪怕嘴上说着花迟应该很恨他,但想到最后那根定魂钉被自己承受了,对方的恨意应该也会减少些,所以他觉得花迟并不会对自己下狠手,或许还会手下留情。
手指用力收紧,墨昀呆呆站在原地,身影显出几分落寞,原本去而复返的师弟看见他,本来想过去打招呼,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至于白韫,他直接去了外门弟子的住处,也是到了食堂才知道,外门弟子有特定的吃饭的地方,根本进不来里面。
守在那的两个师兄很容易就放了他出去,其中一个脸红得不像话,另一个虽然能勉强保持理智,但说话也断断续续的,眼神对视的时候整个人都成了尊雕像,直接把白韫逗乐了。
外门的环境比起内门来差上许多,而且弟子的长相也有些粗糙,白韫都怀疑天墉门是按照长相来分内门和外门的了,在路上随便找了个师兄问路,对方虽然不认识他,但他身上穿的衣服一眼就看出来了。
“师弟去食堂做什么?这个点应该只有些剩菜和冷饭了。”说话的师兄是几年前进来的,因为是杂灵根没办法修炼,自己又不愿意下山,就以洒扫弟子的身份留了下来。
他听说过,今年有个特别受欢迎的男弟子,不光样貌出挑,天赋也是顶尖的,轻轻松松就能引气入体,看来应该就是面前这位师弟了。
在自己亲眼所见之前他还觉得太过夸张。
内门弟子因为大多是单灵根和双灵根,体内杂质去除以后,面部和身材也会发生改变,随着修为的增长会变得越来越好看,因而天墉门弟子大多是俊男美女,很少能找得出长得丑的。
当然,只是内门,毕竟外门的弟子大多没办法修炼,仅仅比普通人多那么几年,或者十几年的寿命。
传言说今年新入门的殊迟师弟倾慕者众多,身边总是围绕着一群师兄和师姐,连清妍师姐和素来以严厉闻名的左漠师兄对他说话都格外温柔,因为他长了张极为好看的脸,符合任何人心底对梦中情人的一切标准,甚至可以说见到他你就会发现自己喜欢的人刚好长成他的样子。
又不是魔族,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强的魅力,而且还只是个刚刚开始修炼的弟子,说不定修为还赶不上自己。
几天以前,他一直是这么认为的,直到白韫突然出现在面前才发现传闻真的一点也没错,殊迟师弟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完美到极致,他原本喜欢内门的一位师姐,但视线跟白韫对上,别说师姐长什么样子,连对方名字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师弟是来找人的吗?”
走在路上,又有几个师兄围过来,把最开始给他引路的那个直接挤了出去。
白韫点点头,“嗯,叫明溪,前几天过来的,你们认识吗?”
一时间没人说话,倒是才凑过来,被挤到外圈去的一人举手兴奋但,“我认识,长得挺好看,瘦瘦高高,看起来很冷的样子,对吧?”
原本兴致缺缺,已经打算甩掉这群人,自己去找明溪的白韫停住脚步,歪头看过去,“你知道?”
对方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傻乎乎摸了摸后脑勺,使劲点头,“知道知道,我和明溪住在一起,他这会应该在食堂,今天上课的时候明溪得罪了杜宇师兄,被罚留下来打扫学堂。”大概是为了挣表现,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一股脑倒了出来。
白韫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杜宇是谁?很厉害吗?”
其他人立刻找到了突破口,七嘴八舌地说话。
“杜宇师兄是外门弟子里面修为最高的,听说明年的选拔赛有机会进内门。”
“好像他和内门的海棠师姐关系不错,海棠师姐每次去山下采买的时候都会跟杜宇师兄见一面,我上次还撞到两个人牵手了,说不定就是海棠师姐在给他撑腰。”
“杜宇师兄脾气不大好,明溪第一天来就惹到他了,两个人一直不对盘,好像都被整过好几回了,要么是扫山门前那一整条路,要么是清扫练功坪。”
明溪虽然性格冷淡,但不像会去主动得罪人的类型,向来都是麻烦找上他,白韫有点好奇,“他是怎么惹到杜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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