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奧斯本还是很好认,被一众笑得开怀的女嘉宾围在中央那位,一身笔挺西装的男人就是本尊。
这些年大报小报提到过和奥斯本继承人传过绯闻的名模千金数不胜数,当年的孔雀少年变成了花花i公子,让你纳罕这岁月好像只对你一个人无情。
这个会场还没迎来今天的主角,但奥斯本少爷那里似乎已经热火朝天了,你收回视线向外面走去,奉准新郎的命去接他的一位迷路伴郎。
“詹姆斯!这里!”你挥着手臂才将迷糊的伴郎召唤过来。
眼前这位带着金边眼睛一身禁欲气息的酷盖,抬头望向你棕色的眼睛里满是气定神闲,并没有迷路的迷茫反倒有种他在漫步公园的感觉。
...虽然这里其实也就是个大花园。
这位詹姆斯先生还真不像是一位搞艺术的人,你在心里想。
这是你第几回见詹姆斯先生了?大概有个七八回了吧。
你还是没能从他给你反差萌中回过神来,眼前这位高眉深目气质优雅的男人,像极了黑白电影里所塑造的上个世纪的贵族公子。
詹姆斯也确实是位复古气息浓郁的男士,和现如今大多数男人不一样,詹姆斯他似乎并没有置办休闲装的打算,每一次见面他总是一身讲究到无以复加的西服套装。
例如衬衫会扣到最后一粒啦,一定会和西装颜色相呼应的领结和皮鞋什么的,哦对了,甚至还有配套的袖扣。
这位像是从西方古典油画中走出来的绅士,对细节的精确把控每次都让你忍不住咂舌。
其中还包括詹姆斯对你的称呼,他坚持叫你的名字。是中文名字“嘉丽”二字!字正腔圆发音准确无误。
几次来往过后,你是彻底服了这位细节控。
不过,人无完人,詹姆斯先生严谨到无以复加的另一面,则是个迷糊的路痴。
虽然婚礼前他们已经彩排过三次,但詹姆斯先生仍绕这座花园的外围打转了数圈。
“谢谢你嘉丽,你今天很漂亮。”绅士的口头禅必不可少。
“不用谢,詹姆斯先生,你今天很帅气。”这倒不是客气话,眼前男人纹理领结加黑西装加白衬衫,配上左胸前的伴郎胸花,还有为和其他伴郎一致而特意将金发推后的油头造型,帅就一个字这里就不再强调了。
婚礼过程很甜蜜,你以为彼得在婚礼上那份缩减后还剩两页纸的深情告白会听得你昏昏欲睡,但最后却被感动哭得一塌糊涂。
你随手接过来一张带着馨香的手帕擦泪,一抬头正好撞入詹姆斯好奇的暖棕色眼里,又忍不住破涕为笑,也是,在这个会场估计再难找出来第二位随身携带手帕的人。
“我为他们开心。”你将手帕叠好装入手包,笑着向詹姆斯解释道,你是真的为彼得格温开心,从年少情深到如今的恩爱圆满。
“你...我,我也为他们开心。”詹姆斯摸摸鼻子,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你,明显犹豫了下。
要不是知道詹姆斯先生就是这性格的话,你一定会认为是你的话让他尴尬了。
詹姆斯大多时候都是沉默的倾听者,他安静内敛矜持谦和,和大多数从事艺术设计的人的热情相距甚远。他的气质更像是一位严谨的哲学家或数学家,可他偏就是位极有天赋的不折不扣的服装设计师。
格温大方典雅的新娘礼服和你身上简单且不失活泼的伴娘裙就是出自詹姆斯之手。
哈利·奥斯本坐在第一排的亲友席位,他不是没看见斜对面那个香槟色伴娘礼服裙的身影,相反,她一踏入会场他就忽视不得。
四年?嗯,应该是五年,一千八百多天过去了。
她光彩依旧。
“对没错,就这样。”哈利·奥斯本在心中默念,他调整了下坐姿,将视线完全集中在中央的那对新人上,专心听好友讲述他们感人的爱情故事。
几分钟后在散开的人群中,哈利又有些好奇,他用中指抵了抵眼上的墨镜,看向那位幸运接到捧花和周围人聊得欢快的女人,思考她还记得他的可能性有多大。
哈利·奥斯本是一个难以忽略的存在,倒也不是说他隔着几米就能把强大的气场送过来,而是他是为数不多在婚礼现场,戴副黑超捧着酒杯对着水池正中喷泉发呆的人。
詹姆斯见你的视线久久落在一点上,也跟着看去。
“哈利·奥斯本先生,奥斯的唯一合法继承人...”
你有些惊讶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詹姆斯是怎么清楚那个人的。
只见詹姆斯收到你颇为直白的疑惑目光,微微低下头,未被注意到的耳垂渐渐漫红,“那位先生,经常和我的衣服出现在同一本杂志上...”
你了然地挑了挑眉,也是,才华横溢的设计师和花名在外的财阀公子经常霸屏的杂志也就那么几本。你差点儿忘了,小奥斯本先生隔三差五就上热搜的节奏了。
“嘉丽认识奥斯本先生?”
“只是高中时候的校友。”
这般风云人物,还是能少些麻烦就少些麻烦吧。
你和詹姆斯扭头向整装待发的新婚夫妇走去。彼得和格温的蜜月之行马上开始,这对夫妇选择了一所浪漫宁静的小海岛,复古的老爷车带着亲友们的祝福缓缓驶向机场。
在去停车场的路上,身后的詹姆斯小跑几步追上你,停在你面前的高壮男人还有些气喘吁吁,他摊开手掌,你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胸花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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