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柏深收了收心,洗漱过后,躺在了林苏瓷的身侧。
林苏瓷背对着他侧睡,纤细的颈窝从宴柏深的视线看去,能看见棱角分明的锁骨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
宴柏深目光一凝。
不能……继续了。
他躺平了身,闭上眼默默凝神静气。
过了许久,林苏瓷翻了翻身,一只手搭在了宴柏深的腹部,一条腿直接架在他大腿上,调整动作时,还蹭了蹭。
宴柏深睁开眼,眸子清澈毫无一点睡意。
他侧眸。
脑袋歪在他肩窝的小崽子饮了酒,醉一半,困一半,睡得比平日深沉的多。
罢了。
宴柏深没有管林苏瓷的不老实,闭上眼。
又过了会儿,抱着他的身体开始动了,微微蹭着,来回调整着姿势。
宴柏深身体微微一僵。
抱着他的人毫无自觉,呼吸喷在他的颈窝,温热,有些烫,有些灼心的焦躁。
宴柏深睁着眼静静等候,果然,又来了第三波。
睡得不踏实的崽子不知道梦到了什么,整个人差点都爬到他身上了,扭来扭去,扭来扭去。
宴柏深迅速一把搂紧林苏瓷的腰,缓缓吐了一口气,黑暗中,他眸光忽明忽暗。
……
……
林苏瓷一觉睡到了黄昏。
他做了好几个梦。一开始梦见了被追杀,又梦见了爬山,爬着山爬着山,梦见了宴柏深。
宴柏深让他练符箓,一张接着一张,画好的符箓却全部贴在他身上,让他一动不能动,像是被禁锢着。他不能动,有只虫子一直在他屁股上停留,宴柏深帮他抓虫子,林苏瓷只能一身叠着一声问宴柏深,好了没有。
宴柏深好像没有理他,又好像一直在理他,林苏瓷只记得自己絮絮叨叨说了好多话,宴柏深像是一言不发,只有鼻音的轻哼,还有嗓子里深处的闷哼。
这一觉睡得林苏瓷累得要死。
他睁开眼跌跌撞撞爬下床,一开门才发现,黄昏之际,马上就要天黑了。
院子里只有宴柏深坐在石椅上,背对着他发呆。
人果然不能喝酒。
林苏瓷腿有些酸,面条似的无力,他想到当初大家拦着他,果然是为了他好。
喝酒屁股会痛。
林苏瓷看着天边斜阳,无比难过。
“醒了?”
宴柏深发现了林苏瓷出来,侧了侧眸,不等林苏瓷回答,他斩钉截铁道:“收拾东西,准备进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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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苏瓷:喝酒______会痛。
宴柏深:不,你还没真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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