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显示出你喜欢她?”季望再给画架套画布,套了两次都没套上,他有点儿烦躁,直接往下拽了一下,结果画架给手划破了。
他不在意地看了一眼,又用余光看了看温故,温故正想着怎么解释,根本没注意。
“就是……我是她粉丝啊,你不追星可能不太懂,我得负责给她应援之类的,这样才能提高热度。”
季望没再提问题,就是不停地在收拾一些根本不需要收拾的东西。
温故一直在后面看着他,“你是不是生气了?怎么了?”
“没有。”
“怎么没有啊,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温故走到他旁边,“你手怎么了?怎么弄的?刚才做饭切到手了?录视频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温故要拉季望的手,季望躲了一下,还是被温故拽了过去。
季望看了一眼手背上的口子,已经开始出血了,又看了看温故,捧着他的手皱着眉,他突然没那么生气了。
“就是刚才收拾的时候被画架划了一下。”
“怎么划的啊?你不能小心点儿么,”温故拉着他往外走,“都出血了,先用水冲冲。”
温故把他拽到水龙头底下,开大水流冲着,“你家有云南白药或者芦荟胶吗?”
“云南白药应该有。”
冲完水,温故拿毛巾小心地给季望擦手,又在伤口上吹了吹,“我去给你找药,在哪呢?”
季望走到客厅,“我来吧,应该就在茶几底下的抽屉里。”
温故把他推到沙发上,“你坐下,我找。”
温故蹲在地下翻了半天,抽屉里全是药,各种各样的,“你这都什么药啊,我都没听过。”
“有吗?”
“我再找找,这儿呢。”
温故又转圈看了看,“有棉签吗?”
季望摇了摇头,“直接用手吧。”
温故皱眉,“我去好好洗洗手,要不细菌太多了。”
他这手洗了能有五分钟,反反复复搓了好几遍,感觉皮要搓掉了。
“下次你慢点儿,”温故盘腿坐在地毯上,用手指轻轻地给他抹药,“疼不疼啊?”
季望顿了一下,“嗯,有一点儿。”
温故听了动作更慢了,“这口子挺长呢,能不疼么。”
他轻轻吹了吹,“这几天别沾水,有创可贴吗?”
“没有。”
“今天先凑合一下,明天上学就得贴创可贴了,要不容易感染,不过也不能贴太长时间,不容易好,回家之后要摘下来。”
季望笑了一声。
温故抬头看他,也笑了笑,“怎么了?让你笑的时候不笑,手都划破了有什么好笑的。”
“你有时候太啰嗦了。”
“我啰嗦?”温故瞪着他,“你还说我啰嗦,要不是你总让**心,我用得着说这么多吗?”
季望没接话,就是静静地看着他。
温故一直举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碰了碰他的腿,“哎,你刚才为什么生气啊?这手是不是生气的时候划到的?”
季望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只能摇了摇头。
温故叹了口气,“行吧不问你了,我得先回去了,少爷还等我呢。”
季望站起来送他到门口,和他挥了挥手,“明天见。”
温故笑着对他眨眼睛,“终于学会了啊,明天见,在家写写作业。”
“嗯。”
“不对,你伤的是右手啊,还是别写了。”
“又不是手心。”
“那你注意点儿,别把药蹭掉了,别沾水,明天给你贴创可贴,你手这么好看,留个印子就可惜了。”
“嗯。”
回家之后温故收到了季望的微信。
—照着视频练一下,应该可以。
温故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季望是在说画画的事,他本来就是找个借口,后来季望把手划破了他就把这茬给忘了,没想到季望还想着。
—我试试。
第二天温故一出门就先去药店买了那个云南白药的创可贴,到班级见到季望第一件事就是给他贴上。
“昨天没沾水吧,洗脸刷牙什么的。”
季望实话实说,“可能会碰到一点儿。”
“嗯,毕竟是手上,”温故帮他贴好,“中午我给你换新的。”
“嗯。”
“先吃吧,今天是手抓饼。”
季望还没等吃呢就先说:“好吃。”
“你太敷衍了吧,你还没吃呢,我还没问呢,你就说好吃。”
“我早晚得吃,你早晚得问,我还不如提前说。”
温故笑着推了他一下,“那万一不好吃呢?”
“那我也说好吃呗。”
“哈哈哈哈你够了。”
今天上体育课的时候班里大部分同学都热情高涨,连装病不跑的女生都没有了,自由活动的时候全都在练项目。
温故本来是和季望一起坐在草地上的,后来拽着季望去跑圈了。
温故一边跑一边问:“你跑步的时候能说话吗?不会岔气儿吧。”
“不会。”
“你擅长长跑还是短跑?”
“相对来说应该是长跑。”
“那咱俩比赛吧。”
“比什么?”
“比八百吧,不长不短,比较公平。”
“你擅长短跑?”
“也不算吧,就是不喜欢跑太长的。”
季望皱了皱眉,“咱俩换回来吧,你八百,我一千五。”
“上午不是说好了吗?报都报完了,不换,没事儿,我是不喜欢,不是不能跑。”温故拉着他停下。
“我身体挺好的。”季望无奈地辩解。
“好什么啊,就咱俩认识这些天,你胃疼多少回,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头疼有过吧,感冒也有过吧,这也能叫身体好?”温故指了指自己,“那我这种一回病没生过的叫什么?金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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