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话听到石坚耳朵里就很惊诧了,他没想到得了失忆症的小孙少爷居然能有如此见地,还真是又蠢又……可爱。
旁的不论,如今他竟能替一陌生小姑娘着想,着实可贵。
嗯,今晚的毒就免了。
“你老看我干嘛?”
两人肩并肩走,石坚偏着脑袋没了没完看陈元,他忍无可忍问道。
“没什么,”石坚移开目光,“天色不早,该回去了。”
“这不正是回去的路?”陈元抱着膀臂,手摸摸下巴,“我有一事不明白,到底是谁要杀我?还派那么多弓箭手,我没惹什么人啊,难得是那个二殿下李稷?你不是说他……”
“学院里设置的机关。”石坚没有感情的打断,“这是为防止有学生偷逃特地设下的。”
陈元稍愣,接着“哇”一声:“这么丧心病狂,那万一被那么多箭射死了,学院怎么跟人家交代啊?”
“凡来学院的学生,全都签了生死状的,死了,一律跟学院无关。”
陈元心头微感无语,但眼下他关心的是:“我怎么没签?”
“签了。”
“什么时候的事?”陈元吃惊,“我怎么不记得?”
石坚:“你睡着的时候,相爷拿你的手摁的手印。”
“……”陈元更吃惊了,“这还是亲爹吗?这么坑儿子。”
“相爷一片苦心,你莫要辜负他才好。”石坚双手揣进袖子里,扛着大刀慢悠悠跟着陈元,“小孙少爷,你十六了,穷人家的孩子早就当家了。”
“你说错了,我二十三了。”陈元心里说道,他也东北揣,慢悠悠走在山路上,忽然好奇:“石头哥,这依山傍水的墓地得多少钱一寸地?”
“?”石坚眉毛微皱,偏头看他:“失忆症难道会导致你连天下之大莫非黄土都不知了?”
“这不无聊,说点笑话嘛。”陈元笑着,穿过小树林,就能看到学院的大概风貌了,四面高墙戒备森严,整的有点//监///狱的意思。
一路上山,路上好些之前掉落的弓箭,陈元停下来,弯腰去捡。
石坚不解:“捡这些废箭做什么?”
“自有用处。”陈元笑着道,“这么多箭,好些都完好无损,捡了二次倒卖岂不是小赚一笔?”
石坚:“……”
箭自然是没捡了倒手二次贩卖,回了书院,陈元就被杜老师叫去了,用现代话来说就是班主任。
这个班主任名叫杜修平,奇怪的是也是个腿脚不利索的人,陈元不禁暗想,穿来这里遇到三个腿脚不便的人了,二姐,皇陵的小丫头,还有这位总笑眯眯的杜老师。对了,他差点忘了,反派李稷也是个腿脚不便的跛子。
话说回来,不知小丫头怎么样了,若真的有高手与她一同守皇陵还好,若没有呢。
“想什么呢?”杜修平擦着一把剑,声音懒懒地问,“出去玩够了吗?”
陈元回神,心道才这么点时间连山都没下,哪里能玩够,但嘴上只能道:“学生在想,老师叫我来是为何事。”
杜修平下巴朝一处努了努,陈元顺着看去,然后呆住了。
“全是你拿来贿赂学院其他人的,一分不少。”杜修平把剑放入鞘,“要不要数数?”
陈元再次呆住,赶忙摇头:“老师说笑,学生知错了,还望老师放学生一马,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只有深刻体会到错误所带来的后果,才能长记性。”杜修平慢条斯理道:“你触犯学院的铁律,按理是要砍掉一双手的。”
陈元吓得将双手背在身后,辩白道:“学生又没偷,这惩罚未免太重了吧?”
杜修平转头看他:“哪来这么多废话,你若不舍得那双手,砍掉双脚也是可以的。”
我靠,这也太狠了吧。陈元皱了眉看着他,到底这个杜老师说笑还是认真的。
没等他再开口,杜修平道:“骗你玩的。”
陈元:“……”
差点吐出一口老血,陈元无语,苦兮兮道:“老师,学生都快让你吓出心肌梗塞了。”
“心、肌、梗、塞?”杜修平一字一顿,费解望着他,“那是何病?”
陈元想了想,介于自己不是学医的,他只好以自己的理解回道:“就是心吓的不跳了。”
杜修平“哦”了声:“不就是吓死的意思。”
“还是老师聪明。”陈元拍马屁。
“吓死就吓死,说什么心心肌梗塞?简直是脱了裤子放屁!”杜修平哼道,“手脚是不用砍,也不用吓死,犯了错肯定是要受罚,就罚你写个悔过书,再把院纪抄写千遍,还有,这些钱全部充公。”
“充公?”陈元咕哝,这可是百万呐。
“怎么?不乐意?”杜修平挑高一侧眉,侧脸看他。
“哪能啊,这钱本就是孝敬书院的,充公学生没意见,就是,”陈元顿了顿,带着商量,“老师,院纪能不能少抄点?不如一百……”
“一万遍。”杜修平无情打断,“再说就十万遍。”
陈元:“……”算你狠。
“还傻愣着干嘛,赶紧回去抄吧。”杜修平见陈元站在原地不走,似笑非笑道:“给你三天时间。”
“啊?”陈元大惊,“三天?我就是一百双手也抄不完啊。”
“抄不完再来领罚,直到抄完为止。”杜修平用剑指向陈元,“若不然就打赢了我。”
陈元乖乖回宿舍抄院律去了,比武打架,他还真打不过。而且他是个和平主义者,不喜欢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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