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过后，马尔科终于回过神来，才发现甘青已经快睡着了。
“咳咳，啊哈哈，你刚才的那个想法确实不错，我试了一下，的确有实现的可能性。只要多加练习，以后就没有必要傻乎乎的用武装色霸气覆盖住全身了。”
“嗯？天亮了吗？”甘青被马尔科叫醒，迷迷糊糊的问道。刚才在马尔科实验霸气的超快速攻防转移时，甘青也是尝试控制自己体内的恶魔果实能力。虽然他现在还没有掌握霸气，但是同样的理论也可以用在其他力量上。
“睡什么睡啊，这么有意思的能力你居然还想着睡觉，告诉你，掌握了霸气超快速攻防转移这个能力，我的战斗力起码能够提升一倍。下次在遇到黄猿那个老猥琐男，也不会被他打飞了。
对了，那个老猥琐男是自然系果实开发到顶级的能力者，而武装色霸气就是对付自然系能力者的重要手段。
普通的攻击对他们是不起作用的，因为他们的身体可以进行元素化，一般人的攻击根本打不中他们。只有覆盖了武装色霸气的拳头或者武器，才能够对他们造成伤害。”马尔科再次老师附身，教育起了没有认真听课的甘青。
“这是什么原理呢，霸气的本质是什么？为什么能够对元素化的能力者造成伤害？”这个问题甘青好奇了很久，虽然说这是设定问题，但是在现实世界中，那必定就有它的原理所在。作为一个有着科学研究精神的研究员而言，打破砂锅问到底是最起码的气质。
可是这个问题一出，马尔科再次卡壳。
高级的海贼级别都知道武装色霸气能够攻击到自然系果实能力者这个事实，但是其中的原理还真的没有多少人去研究过，这里面也就包括了马尔科。
总不能指望一群整天打打杀杀的海贼去搞一些这么高深的学术问题吧！好吧，现在有了，海贼研究员莫·D·甘青，开始提出了这个改变历史的问题。
“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就我个人感觉，霸气并不单单是肉体上的力量，和可能还包含了精神层面的力量。因为我的果实能力特性，让我的见闻色霸气往心灵感知的方向发展，而这是纯粹的身体力量无法做到的。”
身为船医的马尔科同样是个喜欢钻研的人，虽然之前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是凭借多年的经验和强大的实力，还是提出了自己关于霸气的猜想。
“我之所以认为霸气跟精神力量有关，还有一个关键就是霸王色霸气，传说中百万人中才出一个的王者资质。
面对霸王色霸气你可以明显感觉到一股来自精神层面的强大压迫力，所以导致意志力不够坚定的人在面对霸王色霸气的时候直接晕倒的情况。
就算没有晕倒，顶着对方的霸王色霸气战斗，是非常困难的。就像身体上扛着一座大山在战斗一样，胜率微乎其微。
当年老爹在跟罗杰战斗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但从武装色霸气的层面上来说，我是有资格参战的。但是他们的霸王色霸气实在太恐怖了，连天空都被劈开，我进入他们的霸王色范围内，实力发挥不足一半，根本无法介入他们之间的战斗。
作为大海上的王者，三色霸气都是最顶级，普通人在他们面前，连站起来的资格都没有。
当然，霸王色霸气也是有分等级的，一些初级的霸王色拥有者，还是无法对我产生影响的。”
回忆起白胡子和罗杰的战斗，马尔科显然印象深刻，即使以他的实力，也不免对那样的战斗感到震惊。
倒是甘青听故事听得津津有味，从当事人口中听说当时的故事，和从动漫中看到是完全两码事，只有真正面对过那个层次战斗的人，才懂得罗杰和白胡子是何等霸气。
“那也就是说，霸气有可能是身体力量和精神力量融合的产物，而自然系果实能力者虽然能够免疫无力层面的攻击，却无法免疫精神层面的攻击，这就是武装色霸气的真相吗？
咱船上有没有自然系果实能力者，找个机会试验一下，应该很快就能得出结论了。”甘青兴奋的说道，霸气作为海贼世界的一大力量体系，绝对是相当bug的存在，如果能够弄清楚霸气的原理，那以后他修炼起来还不是得心应手。
就像一个人在解题，从零开始解题，肯定没有知道了答案和原理直接写解题过程来的快的。
“没有，船上老爹、乔兹他们都是超人系果实能力者，而我是动物系，自然系果实还是相当少见的，每一个自然系果实能力者都是相当强大的存在。”马尔科遗憾的说道，别说白胡子海贼团，就是其他海贼团也没有听说谁拥有自然系果实能力。
所以在海军三位怪物级中将，青雉、赤犬、黄猿出现之后，才会让人那么震惊。大多数海贼团都有没有的自然系果实能力者，海军居然一下子就拿出了三位，而且还是实力相当强大。
“所以说啊，这实验室还是要早点搭建起来。你看，要是现在实验室有一颗自然系果实，说不定就可以直接研究出自然系果实的弱点和克制方法了。下次你再面对黄猿，那就是吊着打他。
科学的力量不但体现在表面上的力量，研究事物的本质属性也是科学力量的一大体现。
你看我们是不是先做点什么，实验室现在连个门都没有，你可是说了实验室的设备你都包了的，白胡子海贼团可都是说话算话的！”甘青直勾勾的盯着马尔科，看得他把头都低了下去。
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会去许下这么一个承诺。一颗自然系恶魔果实，拍卖的话，二三十亿贝利可能都有人买。如果确定是什么果实能力，那价格还会继续往上涨，到四五十亿贝利也不是不可能。
而这只是实验室的一个实验材料，还要搭建实验室的设备，其他实验材料。一想到这个问题，马尔科绝对脑袋晕乎乎的，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一座沉甸甸金山压在他的背后。
出门一趟，钱没赚到，倒成了亿万负翁？马尔科的内心很崩溃，他的钱和老爹的钱大多数都用来救济穷人了，自己身上并没有剩下多少。而身为海贼的他已经习惯了有多少花多少的日子。把宝藏藏起来，那天自己挂了，那宝藏不都归别人所有了。
人生的一大悲剧是人死了钱没花完，而对马尔科而言，还有一大悲剧，那就是出门一趟，身负百亿巨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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