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密闭空间,充斥着满室的血腥味,或死、或苟延残喘,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酸涩、湿蠕,是雄/性特有的味道,不是一个,而是几十个。
视线内一片黑暗,只余那双晕染着阴冷的红色眼妆的黑眸,峒婺从未感到害怕,人固有一死,一刀一刀凌迟而死,她都不会恐惧,自小的教养教会了她公主的尊严、矜贵,她不会恐惧死亡,可同时也教会了她自重,她堂堂一国公主的尊严是不允许她受辱的,哪怕是死。
峒婺虚弱的直起脖颈,宛如高傲的天鹅,她的眼神空空,仿若天地间空空如也只余她一人,高贵如神,牙齿搭在舌尖,蓄力。
“死了,就剥光扔到外面供众人欣赏直到腐烂。”
声音淡淡的,无波无痕,只侵着丝丝阴冷。
峒婺豁然睁开双眸,望着眼前比恶鬼还凶残的人,尽管,她只能看到那双晕染着桃色眼妆的黑眸,那双眼睛很漂亮,却让峒婺深刻体会到什么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好,我脱。”
当着几十个男人的面,峒婺的手颤巍巍的放在腰间、攥紧,一滴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滚到唇间,刹那间,破碎的衣衫七零八落、白色的衣衫上染着鲜红的血,犹如天女散花般,将两人笼在其中,落在峒婺的发间、肩上、散落在对面男子的唇边、胸口。
望着全guo,因着无一物遮掩显露出奶白的肌肤因着冷泛着桃红色的浅,傲然挺立,玉色天成的峒婺,对面男子神色无波,淡淡的扫了眼峒婺的周身,凉薄的唇轻启,“脏。”
一句话将人打落尘埃。
“该死的。”峒婺从未见过如此惹人厌恶的人,即使有着十几年良好皇家教育的人也无法忍受这种刻薄的言语。
狱长来的快,走的也快。
他一离开,峒婺感觉到周身的空气都舒畅了起来。
放松下来之后,峒婺才发觉到,密闭的空间内已经没有了人的气息,刚才的男子气势太过厉害以至于峒婺都无法发现其他的情况。
峒婺跪爬在地上,一手驻在地上,疼,浑身都疼,像被折断了骨头零碎了般的疼,她紧咬着牙齿,另外一只手在地上摸索着,很快,她在地上摸到了尸体,很好,峒婺忍着恶心,淅淅索索的剥掉尸体上那人的衣服,有粘稠的液体,峒婺顾不得反胃,脱掉套在自己身上。
“彭!”的一声,像厚重的石门打开的声音
“贰拾玖号出来。”
声音粗哑,厚重,是由上而下传来的。
密室内没有其他活着的人,难道是在叫她嘛
还没等峒婺反应过来,‘嗖……’的一声,一条粗粗的皮鞭好像无限长裹住了峒婺的腰肢,峒婺挣扎,却没有任何用,皮鞭仿佛有灵性般仅仅缠绕着峒婺的腰肢。
头顶的人冷哼一声,颇有些不耐烦,嘀咕道:“女人真是麻烦。”
皮鞭束缚着峒婺的腰肢,峒婺毫无任何反抗之力被拖地滑行。
一走一停,一走一停,如此往返几次,每次停顿,似乎都有失重的感觉。
走走停停,大约一盏茶的工夫,豁然开朗,之前密室内的阴冷潮湿瞬间退去,余留下的是头顶的暴晒。仿佛被烫到般,峒婺的皮肤一接触到地面,就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
“好痛。”
“奶奶的,好疼,好痛。”
“经历了这么多次,老子每次出来都还是受不了的痛。”
峒婺到嘴边的痛呼咽了回去,原来,尖叫不是她发出的,而是其他人,依着此起彼伏的呼叫声,峒婺猜测应有几百人,面前的是一处广阔的平地,之前所在的地方是地底下,地底下应该有很多层,出了地面有能灼烧人身体的暴晒。
一声尖叫打断了峒婺的沉思。
“老子不出去,不要推老子。”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伴含着极大的恐惧,那是灵魂深处的惊惧。
“滚出去吧,在这里,只有牢狱长能称老子,你们这些臭虫,就只是地上的一只蝼蚁。”
“牢狱长!”峒婺拧了拧眉,短短的时间内,她又一次听到了牢狱长的名字。
还没来得及反抗,尖叫的那人,就被割了舌头,血,四溅,被血喷到的人,连喘气都不敢,屏着呼吸,眼睁睁的看着尖叫的那人被推了出去,刺啦一声,熬成了血水,瞬间骨头血肉都没了。
眼睛不能视物,听觉异常灵敏,莫约是牢头般的存在,小声的议论,“今个这个是因为啥死的。”
“你猜?”
“偷偷辱骂了牢狱长……”
停顿了瞬息,峒婺猜应该是另一人在点头。
“违反了牢狱长的狱规……”
“不是。”
“冲撞了牢狱长。”
“不是。”
“牢狱长今天心情不好。”在这里,牢狱长倘若心情不好,就是拉出一人扔出去暴晒,因此这人才会如此猜测。
“他想上……牢狱……长”
最后一句话声音很小很小,峒婺极力去听,才能听到几个模糊的字眼。但,就几个模糊的字眼,也挺令人毛骨悚然的。峒婺实在是无法想法,那样阴冷的人,怎么会有人想上他,而且还是一男人,峒婺几乎都怀疑到自己听错了,但是接下来那两人的话证实峒婺没有听错。
“这是第几个了?”
“三十九了。”
“牢狱长那么凶残,手段残忍血腥,还是抵挡不住这么多人想上牢狱长。”的确,峒婺实在无法想法,一个人,一个男人,究竟有如何魅力让另外的男人对他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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