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取走了我的血液,是想研究让我能走在阳光下的办法吧?我并不在意,只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看着父亲珍藏的医书,就足够了,唯一想要的是小窗外的那枝藤花,想捧到面前闻一闻,碰一碰。
母亲和乳母走后,我很寂寞,虽然之前母亲一句话也不肯和我说,乳母恐惧我更是不会多言,那也聊胜于无,这个屋子终究不是只有我一个。
父亲去治疗那位棘手的病人后,一直没有回来。
每一天想要出去看藤花时,都害怕刚走到门口就发现父亲等在门口,更重要的是我没有钥匙。
我好饿,家里没有吃的东西了,也没有水。再讨厌人类的食物,也得边吐边吃,现在的我没有选择的权利。我翻找出青色的花瓣,没有管它到底能不能吃,塞进了嘴里。
生命停止的那一刻,锁住的房门被打破,家中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
我对父亲所有美好的想象,在那一刻倾数破灭。
【藤花传记三·无惨篇】
***
炎柱归队前,和光子说了什么。相比较鱼糕三人组直接梦到藤花,炼狱杏寿郎只见到了画像,然后……画像说话了。
光子面无表情:“……”
那可太吓人了。
听完杏寿郎说的画中展示的走马灯,光子颔首,表示知道,炎柱放心地找主公进行汇报,遇到上弦三可不是件小事。
知道了名字,知道了部分血鬼术,之后再应对也就更有底气。
我妻善逸:“…………”
光先生看起来不像是实话实说的性格。
可恶,为什么他听不到那两个人在说什么,他引以为傲的听力是怎么了!
“耳膜受损,下一个。”
才不是!!他连藤花亲的心跳都听得到!
“幻听也是有可能的。”香奈乎无情地揭穿了他,被女孩子这么说更让善逸大受打击,“而且,你不可能听得到藤花的声音吧,师父都听不到。”
不是说柱一定比低阶剑士强,而是善逸……现在还没到能杀死十二鬼月当上柱的水准。
等等……炭治郎砍下那关键的一刀,下弦一死了,岂不是……
陷入沉思。
关键还是要在于是自己而非团队杀的……吗?
“确实是在诈光先生……”善逸蔫地打不起精神,他也知道瞒不久,“藤花的声音和光先生的声音是反过来的,每个人心脏的节律都很相似,有杂音就可以考虑是不是生病了。藤花的心音一大一小,和光先生心音的一大一小,反过来再调整大小是一样的。”
所以排除两个人用的是一个身体。
炭治郎闻得出光子的情绪闻不出藤花的,被隔开了?异空间?
如果是能揣在口袋里的类型他也可以——
香奈乎默默远离了善逸,怎么回事,突然间表情这么咸湿。
***
光子跟着香奈乎去见蝴蝶忍,三个重伤人士出去一趟,又回到熟悉的房间,继续调养。
嘴平伊之助很直接:“不是有那个药吗?大哥一喝就活蹦乱跳了。”
神崎葵疑问三连:“?”
什么药?这就叫上柱大哥了?这是什么奇怪的形容?
快走到拐角的光子冷不丁探出上半身,“没死就别想着喝特效药走捷径。”
神崎葵嘴角微抽,能好好说话吗。
光子:不行,好气哦。
他在回路中盘了炭治郎一路,背着他的隐都快忍不住了,迫于柱的威压(?)没敢直说,但是露出的那双眼无意瞟来时满满都是谴责。
能不能让伤号好好休息。
光子在黑暗中有听到藤花和香奈乎提那个梦,他没在意,被后面的事一冲击,解决后愈想愈不对劲,盘问炭治郎听了炭治郎视角的完整版本。
虽然不是参与他生命轨迹、虽然不是他熟悉的那个、虽然连真人都不是,但本质果然还是一样的啊!藤花就是藤花!虚假的死了他也很心痛啊!他才不会像藤花那样根本不在意。
当鬼的话就去吃人啊!当人的话就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和喜欢的人一起生活啊!现在哪个都不选是怎么回事,选择这种守护方式后藤花还是会死那么多次,怎么想都和对方并没有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有关。
果然第一要务要杀死无惨。
解决不了这个,藤花没法回答“为什么活在这个世上”。
救了杏寿郎,藤花也会考虑杀死无惨后怎样生活吧?
毕竟杀死无惨的原因,早就发生了变化不是吗?不能本末倒置,自己丢开珍惜之物,花。
光子一同陪往去见蝴蝶忍是为证实自己的猜测,果然,香奈乎讲明林中作战细节后,蝴蝶姐妹都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踩碎了……冰?”
香奈乎说出了更多细节,“虽然变化很快,但是我看到了,是莲花形状的冰。”
“果然,”蝴蝶忍仍是微笑着,在场谁不熟悉她的情绪呢,此刻气得牙都要咬碎,“是童磨。”
她起身向外走去,蝴蝶香奈惠跟在她身边,边走边不忘叮嘱,“香奈乎就先留在蝶屋休息吧,我和姐姐去现场看看,光带路。”
“为什么……我也可以跟着去的,我没有受伤……”香奈乎急急忙忙地跟上,光子毫不意外,该不如说是蝴蝶忍保护的太好了吗,连仇人的名字都没有告诉香奈乎。
彼时的香奈乎像个封闭完全的罐子,主人自己都打不开,急得直冒冷汗,最后也只是主动拿走了蝴蝶香奈惠的发夹,说不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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