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被关在屋子这一行为背后,有着合情合理的原因,父亲说那是为了避免阳光对我造成伤害,我看着窗外投射在墙上刺目的光,深以为然。窗户装设的很高,所以透进来的光总是照不到我,踩着凳子也够不到。
出生后进行必要的日光沐浴时,父亲发现了我这一疾病。
接受光照得来的结果比避开光照得来的结果要糟糕,所以干脆久居屋中。
但是我的厌食着实让他苦恼了很久。
在发现血液制品——特指从人类身上取来的——能对我造成正面的效果,缺失的营养也能得以补充,他就没再停止过加料行为。
而这一真相,被那天离去的母亲全部揭穿。
父亲身上长久缠着的绷带和挥之不去的血腥味有了合理的解释。
我再不想吃下任何外表正常的人类食物了。
【藤花传记二·厌食篇】
***
披着白色小披风的女孩子回头,没有催促她的同伴,疑惑地关心对方:“怎么停下来了?发现可用的药物了?”
她们就是初次合作的栗花落香奈乎和藤花,任务没有具体的指向,更偏向于磨合调查的初级阶段。
如果遇到鬼也是香奈乎轻轻松松能解决的类型,故本次任务是考察藤花的实战能力。
藤花今天又换了一件方便活动的和服,不变的是上面的紫藤花元素,绣着精致的藤菱纹,首尾相对围成一个个菱形,内敛的风格,和主公赠送的花笼藤纹的华美各有特色,即使是鬼看到了,第一反应也不会想到这些纹路代表着藤花。
香奈乎负责一边,藤花便负责另一边,就在刚刚,她明显地怔在原地,没有跟上香奈乎的脚步。
有谁,在哼着摇篮曲?
声音轻柔难辨性别,语调却带着丝丝缕缕扯不掉的发毛感,如同黑夜里有谁贴着耳边吹着气,回头却看不到人影。
“睡吧睡吧,乖宝宝……”
装满书的书房内勉强能落脚的地方,炼狱杏寿郎站在那里,手中拿着一幅画,这幅画他曾经拿了出来,后来放错了地方。原本装着它的那本古籍被父亲烧掉了。
为什么他会站在这里?
“恶鬼临门浑不知……”
一脚踩下去能陷进去半条腿的雪地里,钻出一个小可爱,熟悉的面孔扑到了怀里,撒娇之外还兴奋地给长兄展示来客。
在茫然忽而消失的诡异感,灶门炭治郎稳稳接住他好像不应该碰得到的妹妹花子,抬头看到佩戴着藤花发饰的小女孩在向他微笑。
“睡到呼吸都忘掉……”
戴着猪头头套的嘴平伊之助停止猪突猛进,头套安稳地放在一旁,小指和另一个比他小上很多的小指勾缠在一起,提出勾手指的那个人却满面苦色。
她抬起头,说了什么。
“羊入虎口梦中笑……”
我妻善逸僵硬地躺在床上,他是幸福的,也是痛苦的。祢豆子妹妹在这里,藤花也在这里,本来是双份的快乐叠加,为什么呢,为什么他现在反倒质疑这一幕呢。
一匙硬塞进嘴里的药堵住了他很会叭叭叭的小嘴,藤花愣是将喂药福利变成了上刑,空着的手没忘给充当助手磨药的祢豆子点赞。
这就是痛并快乐着吗?
站在列车头上张开双臂感受夜风的十二鬼月下弦幸存鬼魇梦愉快哼着的催眠曲停了,他疑惑地歪了歪头,淡青色的眼眸中刻写着他的序号。
“一”。
下弦四所谓的被救走,实际上是强制召集到无惨集结的下弦会议现场,那场会议的结果,只有这位幸存下来的下弦一才知道。除此之外,其余的鬼只知道,从此之后,十二鬼月再无下弦,鬼舞辻无惨放弃了他们。
震怒下的鬼王无惨第一时间处决了弄脏无限城地板的下弦四零余子。
能得以幸存,魇梦的脑回路也不怎么正常。
“看来,好像不能很顺利地在睡眠里死去呢……”
梦境被干扰,四位卷入进去的鬼杀队剑士很快变得清醒,通过倒戈的人类入侵梦境破坏他们的精神之核达到不战之胜的计划破灭,魇梦却不怎么沮丧。
相反,他的表情更愉悦了。
“呵呵呵呵……就算这样,我也争取到想要的时间了,你们能做到哪一步呢?”魇梦笑声低低的,脸上的表情逐渐病态,甚至染上一层红霞,“能醒过来吗?能发现梦境和现实的区别吗?”
“——就算出来了,你们也在我的肚子里哦。”
藤花缓过了神,隐隐约约的催眠曲似乎只是她注意力不集中产生的错觉,她跟上栗花落香奈乎的步伐,不忘警戒周围的状况。
她摸不着头脑,嘴上诚实地回答了香奈乎:“我好像打了个盹?”
“就刚刚?”香奈乎转回身,脸上明晃晃的摆着“你可别糊弄我”。
她身后的草丛可疑地动了动,栗花落香奈乎就像没发现一样,专注问她的小伙伴到底是睡眠问题还是故态重萌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藤花鼓了股脸颊,为这不信任,想一想光说的话别人都不信,她起码比光强太多。
“就刚刚,好像梦到了过于久远的事情。”
她好似无意地碰了碰和服腰带下藏着的试管。
秘密揭晓后,那双不经意间窥出紫意的棕黑双眸有了解释,那是藏在这具身体下的毒素在和外界打招呼,相比较眼睛的不招摇,发尾挑染般的那抹紫就差把答案写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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