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还活着?”光子脱口而出。
庭院内吵嚷得都不像是那些平日稳重的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两个隐瑟瑟发抖,几欲要晕倒,原本还能借着炭治郎和祢豆子的事情解决趁机退场,结果新生事端。
也不能说是坏事嘛。
整齐的队列立刻打乱,甘露寺蜜璃被音柱转身时背后刀的刀柄打到差点跌倒,被富冈义勇默默地扶了一把,小声地和他道谢,声音被压在阵阵质问声下。
“在哪遇见的?”
“他长什么样?”
“有什么能力?”
“柱都没有遇到过怎么会是你这个小子?!”这什么奇怪的攀比心态。
光子的声音就显得十分突兀。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打量炭治郎,“居然看不出有任何暗伤,甚至完好无损。”
灶门炭治郎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光子吓到,发现不能直视光子的眼睛,不然会像被阳光刺伤双眼。
他直起身,在阳光下伸了个懒腰,比在阴暗处放松。
光子的声音飘散在炭治郎耳边,“能生活在阳光之下真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啊……”
一番追问下,主公做出了安静的指令,也只有主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让这些性格迥异的人一致。
主公:“在遭遇鬼舞辻无惨之后,炭治郎被鬼舞辻下达了追杀的命令。诚然可能是为了灭口,但不能轻易断定。”
“或许在祢豆子身上也发生了鬼舞辻所不能理解的事,毕竟这是我第一次抓到鬼舞辻无惨的线索,不想错过。
各位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光子敏锐地注意到“也”,立即想到某个令人不快的人,迅速把她从脑海中央扔到旮旯里。
光子提高些音量,将目光收回自己身上,“不好意思,我可能知道为什么。”
他漫不经心地伸手,戴着黑色手套的指尖挑起那花扎耳饰,“不就是因为这个,蜜璃应该还有印象。”
轻微的扯动带来些微不适,灶门炭治郎按下心中怪怪的反应,也不敢妄动。经验告诉他,那样很容易扯伤耳朵。
伊黑小芭内脖子上的蛇嘶声更大了。
甘露寺蜜璃点点头,确定道:“这和缘一零式的那个花扎耳饰很像。”
“没错。”光子听起来很高兴蜜璃的捧场,“不过它的来源并不是零式,而是缘一,并且是缘一曾经用过的花扎耳饰。”
光子注视着主公:“缘一,继国缘一,曾经的日柱。也是……”
“那个曾一度将无惨逼入绝境的男人。”
他还呢喃了一句,“这么说能从无惨手下活着退场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灶门炭治郎的花扎耳饰连同另一样东西是他的父亲嘱托他一定要传承下去的珍宝。他曾在关键时刻想起父亲交于他的另一件,在蜘蛛山的关键时刻化险为夷,撑到了富冈义勇前来救场。
既然知晓花扎耳饰的来源……
灶门炭治郎激动地走上前一步,又慌忙错开视线,但又过于不礼貌,最后看着光子的眼周诚挚询问:“请问你听说过火之神神乐吗?”
“没有。”光子果断回答,看到灶门炭治郎石化的表情笑意渐深,慢悠悠道:“——骗你的。”
灶门炭治郎:“……”
光先生真的很坏心眼。
“没想到炭吉真的把它顺利传下来了……”光子的语气带着感慨,还有着深深的怀念,“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吓到了,你和炭吉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祢豆子不太好认,睡着后就很像朱弥子。”
“没错,火之神神乐的前身是日之呼吸。说直白点,炭治郎,你就是日之呼吸的传承者。”
还不待在场的柱有什么反应,已经有只睫毛长长的乌鸦愤怒地飞来。
“——你胡说,你就是个骗子!”
是时透无一郎的鎹鸦银子。
“那你说说。”光子还接了话,很认真地听她回答。
“我的主人——才是起始呼吸日之呼吸的后代!”
“哦?”光子这才正眼看了时透无一郎一眼,从那双眼睛实在看不出什么波澜,但那抹隐约的笑意似乎带上了别的意味,一下点着鎹鸦银子内心的火气。
从前不久就是那样!光在那挑衅,惹火她后又嘭得关窗!没有礼貌!
银子嘎嘎叫:“你什么意思!”
终于有了反应的时透无一郎招招手:“银子,回去。现在是柱合会议。”
鎹鸦倔强地维护主人的利益。
甘露寺蜜璃:“……”
出场后一直掌控着节奏,还保护了那么可爱的孩子,光子长大后也很棒!
藤花长大了也一定会是非常出色的女性!
光子用那种银子想一翅膀扇过去的可惜就你不知道的语气说道:“缘一是我的师父,我当然很清楚他的情况。缘一没有后代。”
“你的主人……”光子没有再说下去。
“日呼的称号有那么重要吗?他可是握刀两月就成为了柱,也是不可多得的天才。”光子心念一起,花言巧语哄走了银子。那个少年神色淡淡,看起来已经不关注这件事了。
回过神来,和蝴蝶忍一个对视,脸上挂着微笑,一副看穿他的样子。
啧,和缘一一样讨厌。
主公倾听到这里,适时对光子表达了感谢,为这难得的情报。
主公:“谢谢你,光。典籍内有关日之呼吸的记录大部分都已丢失,甚至剑技也早已失传。”
“我就是活的记录。”光子并不否认,结果话音一转,“但是我不喜欢使用别人的呼吸法,哪怕那是缘一的。只有藤花记得看过的所有人的呼吸法,什么都会忘,只有杀死无惨的方法她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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