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做了一件大功劳,说不定我最想看到的东西就会出现了。”商凛白把手收了回来。
林雨寒在门外敲了敲门。
“进来。”
林雨寒看到倒在地上的林渝,有些心疼的皱了下眉,并没有多大的举动。
“商总,那个书言刚才过来放下一句话,说我们不把得到的玉蝉交出来,今晚就让我们鸡犬不宁。”
“哦?这样,那你就交给他好了。反正我也不忙着找到那个地方,等他们找到了再说,我也好空出时间来做其他事情。”商凛白摸了摸下巴。
“好的。”林雨寒还是看了看林渝:“林渝他……”
“放心,他没什么事,等会你让人扶他去休息便行。”
“是。”林雨寒退了出去。
商凛白突然身体一歪差点跌倒,还好他撑住了旁边的办公桌。
他的手紧紧按在桌面,闭着眼睛,额头都滴出了汗水,似乎在痛苦的忍耐着什么。
果然,还不能用……商凛白看向旁边的日历牌,伸手拿起来,看着其中一个日子陷入了沉思。
晚上九点多,商凛白依旧在他的私人办公室内查看文件。
一阵风从旁边的落地窗吹进来,一道黑影在窗帘后显现。
“嘭”的一声,落地窗外面的阳台传来了花盆摔碎的声音。
商凛白正抿着咖啡,皱了下眉,缓缓把手中的咖啡放下,站了起来。
“奇怪,我明明关了窗的。”商凛白疑惑的摸了下下巴,便向落地窗那边走了过去。
商凛白走到了阳台处,看了眼地下散落的花盆,突然感觉到耳旁一阵奇怪的风速,连忙躲闪一边,一把小银刀从耳边飞过,刺在了栏杆上。
商凛白脸色有些微怒,侧脸看到背后栏杆黑暗处那里站着个抱着手臂穿着黑衣服的人。
“反应还不错。”那个人出声了。
“呵,是你手下留情了。”商凛白嘲笑般回了一句,“不是都给你了吗?还来做什么?”
“我可不相信你会这么爽快的。”来人也嘲笑道。
“嗯……那你想怎样?带着你的人来我这捣乱一通,然后再让我跪着喊着饶命再交给你吗?我的下属可是差点被你弄死了,我可是个怕死的人。”商凛白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啧,你挺会狡辩的,你那么狡猾,我真不相信你没有其它的心思。”李牧冷道。
“就算有什么心思,我也不需要跟你说吧?反正东西都到你手里了。”商凛白倚在栏杆上无所谓的说道。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李牧拿出他的黑鞭轻轻甩了甩。
商凛白看到黑鞭上缠绕的红黑色的阴气,眉头微蹙。
“好吧好吧,我说,我最近是有个计划,打算用计引你上当,来帮我去取点东西。这样你可满意?”商凛白露出他的招牌笑容来。
“嗯……原来你最近还有这样的计划呀,我懂了,我会留意你的计划的。”李牧也微微一笑。
“你什么意思?”商凛白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了,“你在套我的话,哼,就算你知道我有计划又怎样?你又不知道是什么。”
“很简单,监视你就是了。”李牧挑了挑眉。
“呵,可以呀,如果我这个计划一直搁置,你就监视到地老天荒吧,随你。”商凛白走回了办公室内。
“你不会的,我想,玉蝉背后的秘密你也会急。就这样了。”李牧一个闪身便不见了。
商凛白脸色有些怪异,他说的的确没错,玉蝉的事他也不想搁置,他是想和自己再次结盟?
“已经两天了,他还是那什么了吗?”宁天走进那个房间。
陆琰躺在床上,像睡着了一般,却没有半点气息,身上几个地方贴了些灵符,床边也燃着几盏油灯,还有一些做法用的道具。
玄墨在一旁眉头紧皱,表情有些迷惑。
“他的魂魄是不是早就被地府的黑白无常给勾走了?”宁天说道。
玄墨摇了摇头:“我用符纸压制住他的魂魄,应该出不去肉身,但是……”为何感觉不到他的灵体存在,难道真的被噬魂符给融了?
“对了,我今天刚看到一个新闻,好像是一个早退休的老教授,他突然疯了,然后自己跑到警,察局那里自首,说自己是之前放火烧死了三十个学生的凶手,而他之前就是那学校前身的另一个学校的老师。”
“嗯?”
“真是唏嘘啊……”宁天感叹了一句。
“如果他真的醒不过来怎么办?对了,我得去找他的老爸,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真是……。”
“还没到那一步。”玄墨暗暗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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