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痴迷
苏灵珮自梁秋山走后在房间里哭了好久，夜是无边的，也是森森的。
刚开始的时候黄妈听着声，揪着心得慌，想进去劝劝他，但林海走的时候把所有房门钥匙一块带走了，说是梁将军的命令，每天三顿饭的时候会按时按点过来开门。
黄妈没有办法只好在门口陪着，后来苏灵珮哭得累了，自然而然就睡着了。
他还没睡下多久，就好像在梦里听到一声枪响，他抖着身子惊醒，才发现不是梦，是有人用枪把门给破开了。
那个人在叫他，是梁先生的声音。
他闻到了很重的酒气和刺鼻的香气混杂在一块。
这样的味道他还算熟悉，是欢场里独有的。所以梁先生是去了那嘛？可他又怎么回来了？他裹着被子缩在角落里想。
“苏灵珮。”梁秋山开了盏小灯，灯光晦暗不明，两个人之间隔着一个床下和床上的距离，又近又远。
“过来。”梁秋山叫他，又指着自己的裤子说：“帮我含着它。”
苏灵珮愣了神，喊了他一声“梁先生”又问他，“您怎么回来了？”
梁秋山没有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看。苏灵珮见势还是颤抖着手替他解下了锁扣。
他指尖在触碰到梁秋山的一刹那，感觉到了湿润。
这里怎么会是湿的？所以，果然是去了欢场了嘛？所以，到底为什么还要回来找他呢，明明别人也是可以的，不是吗？而且好像已经这样做过了。
他有些悲哀地想，黄妈说得特别是不是只是看他可怜在哄骗他。
他错愕地抬起头，想从梁秋山的脸上找到答案。可是他怎么可能看得出梁秋山到底在想什么呢。他指间停止了动作，一瞬间有点丧气。
“抓紧着点。”
（……）
梁秋山皱着眉，擦掉苏灵珮从眼角落下的泪，难得地柔声问他：“怎么了？”
“梁先生，您今天也是这样和别人做的嘛？”
梁秋山愣住了，紧接着又如刚刚一样说：“没有，只gan了你。”
苏灵珮哭喘着，手虚无地向后找着梁秋山，说：“梁先生……啊……抱抱我，好不好？”
“抱你？”梁秋山冷哼一声，“那你得做点什么来求我。”
苏灵珮侧过头疑惑地看着他。
听到这话苏灵珮瞪圆了杏眼，眼角的红痣如玫瑰花瓣的汁水兑上去的，娇艳欲滴。
梁秋山见他还没开口，边一下又一下地顶着他的***，边说：“珮儿乖，你说了我就抱你。”
梁秋山像条毒蛇，吐着信子，展示着他的毒牙，叫嚣着往苏灵珮致命的脖颈处注射毒液。苏灵珮被一招命中，连挣扎地余地都没有。
这颗甜蜜糖衣包裹着的毒药，苏灵珮除了生咽下去，没有别的办法。
梁秋山勾着嘴里，满意地把他抱起来。
两个人脸对着脸着，梁秋山看着苏灵珮清澈的眼里意乱情迷的自己，苏灵珮看着梁秋山深邃的眼里惊慌错乱的自己。
“珮儿，刚刚的话多说几遍。”
“梁先生……”苏灵珮把整张脸都埋在他水涔涔的胸膛。
“珮儿，乖一点。你还想那样被丢下嘛？”
苏灵珮摇着脑袋，他好不容易等到梁秋山回来了，不想再感受那样没有依靠的夜了。
“不许停，一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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