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昨天金振玉在片场的脸色来看,柏松以为诸遥今天拍不成了,他让统筹把拍摄计划都改好了,却看到金振玉搂着人大摇大摆地从剧院门口进来了。
他不得不对诸遥感到敬佩,这也是个厉害的主。
拍摄现场又恢复了往日沉闷的氛围,有金三少镇场,拍摄进度飞快,镜头捕捉到的画面毫无灵性,诸遥就像是个美丽的提线木偶,生硬地表演着剧本上的内容,倒是正符合姚筝孤独阴郁的人设。
柏松在一边暗自庆幸,得亏重头戏已经全部拍完,还是诸遥有先见之明。
牢狱戏份也是在搭的棚景里完成,就在剧院隔壁,柏松想着统一把诸遥的戏份先拍完,好早日解脱不再受金三少的监视。
工作人员搬运拍摄器材更换场景,诸遥躺在监狱的床上看剧本,机器迟迟没有安排到位,他把剧本盖在脸上,没一会竟在吵闹声中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耳朵里异常安静,他拿开剧本,看到金振玉搬了个木椅子坐在他床前,监狱的门是关着的,屋里没有其他人,也没有拍摄用的机器,他感觉似梦非梦、似醒非醒。
监狱里昏昏暗暗的,如同冬天早上五六点的光景,可以看到金振玉的脸却又好像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忽然一阵心悸。
“你坐在这干什么?他们人呢?”诸遥很想确定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放饭了都去吃饭了,你睡醒了?”金振玉依旧坐着不动,如果此刻指尖再夹上一支雪茄,那就足够有韵味,可以拍成欧洲文艺电影了。
诸遥挥掉脑子里胡乱想象的画面,下床走到监狱铁门前说道:“那我们也去吃饭吧。”他拉了一下铁门,没能打开,又用力试了一下,依旧没能打开。
“我把门给锁了。”金振玉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使他不寒而栗却又并不感到意外。
诸遥靠在铁门上,转身看着灰暗中的金振玉:“你又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体验一下把你锁住的感觉,锁在一个只有我的地方。”金振玉抬起修长的腿,走到诸遥面前俯**,亲了亲他微凉的唇:“遥遥,这感觉,真的很好。”
诸遥毛骨悚然,感觉全身血液都要停滞,他畏惧道:“你不能这样。”
金振玉的手指在他脸颊上流连,描绘着他的五官:“放心,我不会这样,不过得在你听话的前提下,不然我不介意为你打造一所专用牢笼。”
诸遥有种窒息感,他觉得眼前的金振玉跟平时很不一样:“你疯了?”
金振玉优雅地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塞到诸遥手里,握着他的手打开了监狱门:“我要是哪天真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
铁门打开,诸遥逃也似的跑出监狱,脚下不敢停歇,直到跑出摄影棚,外面的阳光活生生地照在了他身上,他才像重新活过来了。
刚刚的那地方不像监狱,像十八层地狱,金振玉也不像个正常人,像地狱里要吃人的恶鬼。
恶鬼从地狱里追了出来,伸出爪子搭在他肩膀上,他吓得一跳,再看金振玉已经又变成平日的样子。
“别愣着了,去车里吃饭,杨叔说中午有你爱的猪蹄汤。”
“啊?哦。”诸遥把心重新放了回去,靠在金振玉身上整个人都有些发虚。
金振玉很满意他现在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切,就他诸遥会演戏?他金三少要是去当演员,那必定也能横扫什么三大还是五大奖的。
诸遥这小胆子就该吓一吓,让他再没胆子想些歪主意。
厨师精心烹制的菜品香味四溢,诸遥却食之无味,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管家每天都认真记录他的食量,看他今天提不起胃口以为是不合他口味,问道:“诸少,这汤咸淡您觉得还可以吗?”
“嗯?还,还行吧。”他根本尝不出什么东西来。
金振玉让管家他们都下去,重新舀了一碗猪蹄汤,坐到诸遥旁边就要喂他。
诸遥非常不自在,像宠物一样关着他,再像喂宠物一样喂着他吗?
“我自己喝。”
金振玉松开手,看着他将碗里的内容全部喝光:“怎么现在吃个饭都要哄?遥遥你几岁了?”
一碗热汤喝得他整个人都暖暖的,总算脱离出了刚刚在监狱里的那种复杂情绪。
不过到下午拍戏的时候,那种惹人讨厌的情绪卷土重来,他看到那个牢房心里就犯怵,直接本色出演。姚筝刚进监狱时也是诚惶诚恐,不知道坐牢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会不会跟在学校一样会被打。
金振玉看他可怜的小表情,真是要让人心疼死了:“刚刚那段……”
柏松以为又要重拍,认命地喊:“卡。”
“拍的不错,晚上发给我。”
啊?柏松怀疑自己听错了,犹豫道:“那还要重新拍吗?”
“你问我?你是导演还是我是导演?”金振玉无语。
柏松比他更无语,这话他更想原封不动地还给金振玉!但他不敢。
“这条过了,调整一下镜头拍下一场。”柏松放下对讲机,金主的要求还是得满足的,“三少,你留个邮箱,晚上我拷给你。”
金振玉给了他自己私人的邮箱账号。
晚上诸遥在浴室洗澡,他则捧着电脑津津有味地重复看那三分多钟的特写镜头,对着电脑看片自/慰这种事,年少时他都嫌猥琐从没干过,可现下他单看着诸遥的脸就兴致盎然,一手松开浴袍握住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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